秀才,也是盛京城的才子。”
“郎才女貌,多么相配啊!简直是天作之合!”
“均儿,快跟你郡主堂妹说说话。”
李均轻轻点头,端庄的捧着酒盏,不甚精致的面容却很是儒雅,书生意气扑面,“郡主堂妹,我敬你一杯。”
沈长宁不理睬,只是品着那道杏仁酥。
李均的父亲,张雪婷之父张铎玉,前世毫不犹豫出卖沈家投靠了许淮江,在朝堂也是各方势力都嗤之以鼻的墙头草,五品小官一个。
从前,李铎玉见了自己都是绕道走的。
今时不同往日,连这样的人都敢在她面前耀武扬威。
“长宁。”张雪芸不悦蹙眉,小声催促。
“就算你恨我,也得给你父亲一个面子吧。守着外戚呢,别耍小性子。”
沈长宁漫步尽心的扔了筷子,她沉着脸,眼底如同有火光燃烧一般。
“长宁!你这是作甚!”沈泽卿沉着脸,不怒自威。
他从前毕竟也官拜首辅,一瞬间的威严瞬间将众人镇住,都不敢再说些什么。
唯独沈长宁,丝毫不惧。
她直视沈泽卿威严的目光,唇畔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父亲,我给您面子回来吃饭已经很不错了。”
“我才和离,还什么都没说呢,你们就着急给我说起亲来了,是生怕我赖在沈家吗?”
“还郡主堂妹?”她颇为嫌弃瞥一眼李铎玉一家。
“沈夫人跟我非亲非故,她的亲戚,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长宁!”张雪芸伤心的抹了抹泪。
“我好歹也是沈家主母,你怎么能如此跋扈!我一心一意为了你好,你怎能这样伤我?”
“是啊,沈长宁!”张雪婷连忙帮腔。
“你是小辈,怎能对长辈如此无礼!”
沈长宁看向这群义正言辞教育她的人,放下茶盏,厌仄掸袖。
张雪芸才爬上正妻之位,就忘了本?以为能做她的主管到她头上?
她张雪芸是什么东西,也敢乱攀亲戚!
“宫里的其他郡主也都是小辈,李夫人敢这样跟她们说话吗?”
“你无非是欺负我今日孤立无援,才敢对本郡主出言不逊。”
“若是皇后娘娘在,你敢如此放肆吗?”
沈长宁瞥她一眼,烦躁蹙眉,“再者说,我跟李夫人非亲非故,品阶还在李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