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行径,与强盗土匪何异?我定要上报知府,严惩不贷!”
一众贵女们也围簇着她们,激愤不平地嚷道,“是!该让这种人尝尝教训,最好治个流放罪!”
穆兰大惊失色,脑袋一热冲了上去,“县主恕罪——”
众人闻声回头,穆兰跑到跟前,脚底一滑,直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给县主行了个大礼。
她顾不得起身,干脆跪在地上,指着苏妙漪道,“县,县主,她脑子不好,就是个疯婆娘,您,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她一般见识!”
“大胆。”
县主怒道,“你是哪家的?竟敢对容氏义女如此出言不逊?!”
穆兰一脸懵,“妾,妾身没有说容氏义女,妾身在说苏妙漪……”
苏妙漪低身将穆兰从地上拉了起来,冲县主道,“义母,她其实是我的发小,方才那番话只是为了护我……您莫要见怪。”
“?”
穆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僵硬地转头去看苏妙漪,无声地张唇做了个口型,“义,义母?”
苏妙漪朝她挑挑眉,又转向县主,“义母,她是临安府知事傅舟傅大人家的娘子,今日多亏了她带我进来这寿宴。否则我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与您和义兄相认……”
“府知事?”
县主愣了愣。
七品小官夫人穆兰瑟瑟发抖,好在县主并未再追问,为何她的身份能进容府,而是展眉道,“既是你的发小,那今日就在这容府好好逛一逛。”
“……是,是。”
穆兰呆呆地应了一声。
扶阳县主瞥见穆兰身上的香云纱,忽地想起什么,转向苏妙漪,“妙漪啊,待会寿宴开席,我欲将收你为义女的事告知容氏族老和诸位宾客。不过你这身衣裳不好,不合身份。我叫人带你下去更衣,如何?”
苏妙漪乖巧应声,“妙漪都听义母的。”
县主笑着唤来身边女使,苏妙漪便与众人暂别,跟在女使身后绕去了僻静处的厢房。
厢房里备了衣衫,苏妙漪本打算随意挑件顺眼的。熟料县主的近身女使竟是去而复返,取来了一件雪青色的香云纱裙。
“娘子换吧,奴婢出去候着。”
女使退了出去,阖上屋门。
待屋内只剩下苏妙漪一人,她面上那副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