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页纸立在南宫倩柔食指与中指之间。
他气机一放,引燃纸张。
下一刻,世界在他眼中改头换面。
南宫倩柔蒙上一层清光的双眼掠过一丝错愕。
望气术他不是没用过。
使用望气术后,可得见世间所有气。
寻常人为白色。
为官者白中掺红色,官阶越高,红色越浓。
皇室中人自带紫气。
儒家为清光。
妖气呈绿色。
武夫也是红,但可一眼区别官运的红,为气血狼烟。
他此前使用的望气术,有对象才观测到气。
但这次…
他眼中,以这片烧灰窑子为中心,方圆三里,淡淡的绿气,像是…妖物的活动轨迹?
不然全是妖物,他方才如何一只也没碰上。
“那个。”南宫倩柔按下继续研究的想法,指向一个绿气浓郁的烧灰窑子,道。
“是!”
刘泓仓啷一下拔出佩刀,招呼同伴。
…
许七安家
“我打小习武,每年要花费家中一百多两银子,婶婶对此颇有微词,常寻我错处,我那时年纪轻,不怎么会控制脾气,每次与婶婶争吵,二叔头疼不已,便为我置了这处宅子。”
许七安讲得很正经,忽又嘿嘿一笑,“不过,我每日还是翻墙去二叔家蹭吃蹭喝。”
他并不请魏安进屋,自己进屋拿了根鸡毛掸子,将院中石桌、石凳上的灰扫净。
“将就将就。”他邀请道。
魏安不在意地笑笑,“客随主便。”
“无恙是主是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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