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衣衫不整,你看她甚么模样?细眉凤眼樱桃口,肤若凝脂娇欲滴。上穿件薄纱衣,半露酥胸。下搭件荷叶裙,少遮白肉。严松一边喝茶,一边上下其手,两人淫声笑语不断。
殷戒看的口干,咳嗽道:“小人殷戒,特来拜见严捕头!”房中两人立刻停了动作,严松示意她退下。整了整衣衫道:“是殷戒老弟,快些进来罢!”殷戒听喊,屁颠颠跑了进去。平时里吃喝玩乐十分熟稔,故此玩笑也开得。殷戒道:“严捕头,大清早就这般好兴致!”严松戏谑道:“我身强体壮,哪似你这般瘦小枯干不堪大用。”殷戒闻言气歪了嘴,碍于身份不敢表现。赔笑道:“严捕头说的是,严捕头胜小人千里!”严松听得心里美,示意他坐下。问道:“一大早来此所为何事?”殷戒道:“特来分享一桩好买卖!”严松喝了口茶,疑道:“甚么买卖?”殷戒道:“严捕头对殷尚如何?”
不说倒好,严松一听殷尚立刻变了脸色。愤愤道:“莫提那老死鬼,他自视清高,我三番五次跟他结交都是不理不睬。若不是他在本地有些声望,我早有手段与他!”殷戒听得满意,笑道:“眼下就有扳倒他的机会,哥哥可有兴趣?”严松怎会没有兴趣?急问道:“有甚机会?”殷戒道:“殷尚之妻近日回家未归,明日上元节她今晚必归。我已跟水娘定计,给殷尚送些春茶儿。届时无处发泄,必然作怪。只消严捕头带人前去,以强奸之罪将其府中上下锁拿。我朝律法言明;强奸妇女,当街问斩!家产三分充公,七分归我。我再与哥哥两成,岂不美哉?”严松也是个坏种,拍桌道:“此计甚妙!上元佳节,可有那老死鬼的好过!”殷戒道:“还须仰仗哥哥哩!”严松道:“你是爽快之人,我也非拖泥带水之主。我即刻去衙门调兵,你就在我家躲着。待我将殷尚带回衙门监牢后,你再回家。”殷戒躬身行礼,笑道:“小人就静候佳音了。”说罢,两人分别。殷戒转身进了后堂,严松自去衙门安排人手不提。
且看水娘,清早就起来,为这计谋精心打扮一番。虽上年岁,风韵犹存。你看她怎生装扮?内穿件淡蓝暗花中衣,外套件宝蓝抗绸小袄。上披件黑貂绒毛斗篷,下搭条宝蓝刺绣马面裙。面上红妆,眼含春水。水娘携名丫头去找殷尚,丫头手托紫檀茶盘,上有羊脂白玉的杯盏。这些年,殷尚怨恨消散。加之殷尺,殷辛二人玩的近,两家也亲近些。水娘刚进二重院,就看见子语追着甚么朝后院去了。水娘也爱他活泼讨喜,摇摇头朝书房去。来在门前,水娘轻叩木门。殷尚正在看书,听有人敲门头也未抬,说道:“请进。”
水娘轻咳一声,带着丫头进了书房。殷尚抬头见是水娘,笑道:“水娘怎的今日起早,平时不都午后方起么?”水娘掩嘴轻笑道:“瞧叔叔说话,我又这般懒惰么?”殷尚忙道:“不懒,不懒。水娘一大早来此,想必有事?”水娘转头示意丫头上茶。丫头将点头会意,将茶盘放在书桌上,与殷尚见完礼后转身出了书房。殷尚满面疑惑,问道:“水娘如何说话?”水娘道:“昨日罕见玉泉水车过来,我买了些。想着叔叔爱吃茶,特地拿来与你享用。”殷尚闻听玉泉水,双眼放光。喜道:“玉泉乃天下第一泉!如此我却不客气了。”水娘笑道:“这茶叶也是珍藏香叶菩提,叔叔却有福气哩!”殷尚笑道:“今日真托了水娘的福!”说罢,端起杯盏来嗅了嗅,赞道:“果然好茶!”浅饮一口,夸道:“真个好水!”水娘见他开心,哄着道:“叔叔喜欢便好。”殷尚道:“只不知水娘买多些泉水,可否让点与我?”水娘笑声不止,回道:“叔叔说甚外气话,你若喜欢,都送与你,我这便去取!”说罢,转出门外。
水娘出门后立刻换了副嘴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