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道:“这药发作且需半刻,先去取水不说。”殷尚也甚是高兴,待她走后,继续低头翻书。看会子,忽的口干舌燥,浑身发热。殷尚赶忙起身来在桌前,倒了杯水一饮而尽。往常喝水,立时止渴,怎的今日这水越喝越渴?殷尚不解,索性举起茶壶往嘴中倒。整壶水下肚,丝毫不解口干。殷尚扯开外衣,念道:“这还未出正月,怎会如此之热?”门外取水回来的水娘听见动静,暗自高兴。捧着水壶进门,见殷尚衣衫不整,双颊通红。顺势用脚将门掩上,假意问道:“叔叔这是怎么了?”
殷尚此刻双眼通红,理智渐无。莫说是人,就是头猪此刻也甚是清秀。殷尚一把将水娘抱在怀中,水娘虽早有准备却还是吓了一跳。本能要喊,强压下意。此刻呼喊会坏了大事,假意挣扎道:“叔叔作甚,我是水娘呐!”说罢,朝他耳蜗吹了口气。此时向殷尚说话本就是对牛弹琴,这气儿一吹更是癫狂!殷尚抱她,一个转身将其按在圆桌之上,茶壶茶杯尽皆碎地。殷尚压着她又亲又啃,手摸不停。水娘穿衣本就松垮,三两下便扯低了一半。水娘见胸半露,心中惊呼不妙,只盼衙门快点来人。正在此时,听闻院中丫鬟惊叫。水娘知晓是衙差到了,遂即大叫道:“快来人!救命呐!殷尚发疯了!”
严松果按约定时辰到来,两班衙役赫赫闯入院中。柳洁见衙差破门而入,心中不爽,上前道:“严捕头,上元佳节不去赏灯,来此何干?”严松道:“来此自然有事?”柳洁道:“严捕头不知律法?擅闯民宅该当何罪!”严松道:“律法如何轮你教我?接到报案,殷尚强奸妇女,我特来此捉他归案的!”柳洁闻言炸毛,上前拦下道:“如此说话,可有证据?这般诋毁我家老爷,我要去衙门投状!”严松懒得与他废话,一把推开他道:“还在此嚣张,稍待会让你看个清楚!给我搜,掘地三尺也要把殷尚找出来!”说罢,带人冲进了二重院。
正巧听水娘呼喊,严松暗喜。上前一把踹开了房门,见殷尚正压水娘作怪。严松吩咐道:“左右,将殷尚给我拿下!”两侧衙差道声得令,上前将饥渴猛兽般的殷尚强拉下来。水娘赶忙整理衣衫下桌,见衙差前头站一人,穿着打扮较他人不同,想必就是殷戒所托捕头严松了。水娘暗使眼色,欠身行礼道:“多谢严捕头救我!”严松从未见过殷戒的夫人,如今看她衣衫凌乱,楚楚可怜的模样,当即起了色心。心中算计一番,转身道:“殷尚强奸妇女,有目共睹。将殷家上下一干人等全部押回衙门候审!”柳洁见状尤似晴天霹雳,不等多想,枷锁镣铐就已上身。衙差们动作娴熟,片刻就将殷家上下几十口尽数拷了起来。严松厉声道:“全部带走!”衙役们得令,将众人排列成队,一个一个推出了殷家大门。街上行人见此,纷纷驻足观瞧。
严松没有随行回府,而是转回殷家院中。水娘见计谋得逞,万分高兴,坐在桌前哼唱小曲儿。忽见门前黑影,抬头一看,正是严松。水娘先是一惊,碍于他身份,笑脸迎道:“刚刚说话不便,这厢代夫家拜谢严捕头!”严松抹了抹口水,嘿嘿笑道:“夫人客气了,我与殷戒老弟相识多年,无需言谢”水娘见他有些不自在,扭捏道:“严捕头放心,待分家产后好处自然不少于你。”严松看她虽有年虽,却甚有韵味。心下欲火焚烧,搓手奸笑道:“只你愿意,好处现在能结!”水娘看她满脸坏相,心中忐忑道:“你要作甚?”严松不答话,只慢慢逼近。水娘见状,面露惊恐道:“你要作甚,门外可有人在!”严松道:“你想哄我,门外焉有人在?”说罢,似恶狼般仆上前去!
毕竟不知水娘如何挣扎,且看下回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