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酒屋的妈妈桑走后,金言一个人慢慢地喝着清酒,吃着小菜。但他现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一直竖起耳朵关注着四周的动静。
如果预料不差,这里极可能会与暴樱国或“菊隐”组织有所交集。毕竟,“菊隐”组织如果真的在水库里豢养了大批量的异变罗非鱼,相应的各类后勤保障必不可少。至少可以从这里得到蛛丝马迹。
过了一会儿,隔壁屋突然传出女人的叱责声。然后是水泼在什么东西上的声音。
金言好奇心起,将包厢门拉开了一条缝向外看去。
只见走廊对面右前方的包厢门被人猛地拉开了,然后一个浓妆艳抹、脸涂得像僵尸的艺伎脚踩着木屐蹬蹬地跑了出来,一脸愤色,胸前衣服被拉开了少许,略现春光。
然后一个穿着衬衫大裤衩的中年人跟了出来,脸上酒水淋漓。
“你给我站住!老子花了钱,摸你一下怎么了?你不就是出来卖的嘛!我看见你怎么侍候暴樱人了!暴樱人摸得,我就摸不得?!我给的钱比他给得多!还特么装纯洁,还泼酒在老子脸上!”中年人说的是东华语。
“说对了。”妈妈桑走了过来,脸若寒霜,根本没有刚刚迎接金言时那种温柔,“我们和风居酒屋的艺伎,就是暴樱人摸得,你们东华人摸不得!再有钱,也摸不得!”
中年人脸上筋肉抽搐,他抹了一把酒水,很是不甘,又不敢再发作。
“你都看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