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字了吧。东华人和以奴不得进入!”妈妈桑说,“当然,像你们这样的为我们暴樱人当狗的,都已经不能算东华人了,所以有人把以奴两个字划掉了......你还不知道什么意思吗?你能进来,纯粹是因为我们没把你们这样的人当成,当狗而已。狗,哪里有资格摸我们暴樱女人。”
中年人更加愤怒,但强忍着不敢表现出来。最终,他愤愤地扔下一把酒钱,大步地走了。
妈妈桑把那艺伎安慰了几句让她回去,然后又看见金言包厢门开了,青年人正在看热闹。她便温和地一笑,带着歉意向他一躬:“狗咩纳赛依。”
“你们是做生意的,他给的钱多,为什么不做他生意?”金言问。
“店内的艺伎,都是为我们英勇的暴樱男儿服务的。卑贱的东华人怎么配享受她们。客人放心,店内的美女从来不曾被东华人所玷污的,她们所侍奉的都是暴樱男儿。如果客人有需要,我马上......”妈妈桑殷勤地介绍道。
“不,不必了。”金言拉上包厢门,但没有完全拉上,留了一条缝,以便他能随时观察到外面的动静。
大概过了三十多分钟,只听外面路边一声沉重的刹车声,然后一阵臭气袭来。
“妈妈桑!什么味道这么臭!”金言大喊。
妈妈赶紧小跑过来,又是鞠躬又是道歉:“狗咩纳赛依、狗咩纳赛依......有一辆大车的司机不懂规矩,拉了一车猪,停在上风口了,风把猪身上的味道吹来了,门口的守卫已经在骂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