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不同的是,张学舟还知道自己躺下,而任安然在无意识中陷入了这种境遇。
“境界术是不是存在昏睡的弊端弘苦呢弘苦怎么说弘苦的资料有没有记载这种症状”任一生连连追问道。
“再等一等,看看这桩造化是福还是祸!”
作为修行运术的小达人,与张学舟私交甚密者不会太倒霉。
别看任安然手筋都被挑断了,似乎衰到了极为可观的程度,但张学舟等人当时面对的是裴景,尤其是裴景身后还有罗恩。
种种因素下,任安然才落到了看似并不算好的下场。
但在那一场交锋中,落到敌方手中还能存活下来的人寥寥无几。
任安然毫无疑问有着较好的运气。
但张学舟难于保证远离赤色联盟国后的任安然是否一致,他保不了任安然,也只能寄托希望于帝君可以助力,毕竟任安然和帝君的关系确实不错。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张学舟的心中的希望同样越来越弱。
他极为机械重复回应着焦躁难忍的任一生。
“造化祸又如何福又如何为何造化还分福祸”任一生追问道。
“祸便是祸,福即是福,造化在自身就是福,造化在他人身上就有可能是祸!”
“他人是谁”
“安然的画中人!”
“他”
任一生心中一股寒意涌上心头。
他见过任安然的画作,那是一个凉亭,而凉亭中又有古装模样的帝王,又有各种难辨胡言乱语的话语,而张学舟则总是配合任安然叙说。
后知后觉回想起来,任一生觉得任安然眼中浮现的场景很可能是脑海中某种幻想。
如果世上没有两个世界重叠,甚至可以用肉眼直接看穿,他这个女儿很可能在数年前就已经得了很严重的精神病患。
“不可能,这不可能,安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