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强大,她修行端正明途,怎么可能走岔路导致精神病患,她只有遗忘的弊端,不可能有更坏的影响!”
是相信世上有两个世界还是相信任安然脑袋有病,任一生心中的答案慢慢倾向了后者。
他心中一时浮现过悲哀、恐惧、失落、无助等等情绪。
作为心理学方面的教授,任一生很清楚这种‘自身’‘他人’。
如果将任安然归结于精神病患,这就是正常状态和精神病患状态的区别。
如果是前者,他的女儿还能正常恢复,如果是后者,他此前的女儿很可能消失了,只剩下一个性情大变的病患者。
人还是一样的人,但整个人思想会完全不同了。
“爸,你……你头发怎么白了……爸你要看开点,男人有三苦,年少丧母,中年丧偶,晚年丧子,张学舟都没有丧偶的苦模样,你怎么就沮丧成这个样子”
“三苦,丧母、丧偶、丧子!”
任无恙发现任一生异样情况比较早,沮丧的他抬起头,随后看到了沮丧到极致任一生。
甚至于任一生这种变化明显得太快,黑色的头发有了几许灰白。
但他没过脑子的安慰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任一生只觉任无恙说的不是张学舟,而是在说他这一生的写实。
他的人生充斥着这三苦,看似高高在上但从来没有过快乐,每每感觉一切向好时总能碰到大坏事。
他口中念念,又伸长了右手,轻轻放在了任安然的肩膀上。
一旁的张学舟张了张嘴,而后又叹了一口气,没有纠正任一生的举止。
“归来!”
任一生低呼。
他的声音嘶哑而沉重,全然没有此前的温润感。
张学舟嘴有万般巧,但他也挡不住人心情绪久久抑制的爆发。
“安然的眼中有一道术的坐标,如果你能找到那个坐标,或许就有一丝可能窥视到她所在之处”张学舟开口道:“那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