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一般。
拓跋乞梅道:“是孔雀翎,他们是吐蕃莽布支的亲兵。”
独孤湘道:“这莽布支是什么官,很大么?”
拓跋乞梅道:“莽布支也不是人名,也不是官名,莽布支意为‘智者人尊’,乃吐蕃各个氏族执掌军政之人,其地位仅次于吐蕃赞普。”
这时江朔已经明白了,道:“如此看来,这支弓骑兵兼程赶路,就是为了和这支莽布支的军队汇合。我们看到的火把应该都是这些枪盾骑兵所持。”
独孤湘点头道:“两支军队交织在一起,互相怎会认得?我们只需要扮作枪骑兵,再混到弓骑之中,又如何发现得了?”
拓跋乞梅沉吟道:“这样说来,倒是可行,但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干掉这支哨骑呢?”
这时那支哨骑已掠过了白色石堆,这支斥候不过一伍,江朔忽然从石堆后绕出,他脚下无声无息,却奔行如飞,拓跋乞梅虽早已见识过江朔轻功之能,但此刻一旁观者的视角看来,仍是觉得诡异似神鬼。
江朔几个起落就追上了最后一匹马,他轻轻一跃上了那人马背,在他后背一点,那人便向前一扑,趴伏在马上。他足尖在马鞍上一点,如鹘鹰般轻捷地扑向前面一骑,又是如法炮制将那人点倒,如此五个起落,那五人都趴在了马上。
江朔落地,嘬口作马鸣,五匹马忽然原地兜转,将马上五人尽都甩了下来。
独孤湘嘻嘻一笑,一拉拓跋乞梅从石堆后跃出,来到江朔身边,拓跋乞梅见落在地上的五名吐蕃骑士都呼吸深沉,原来都被江朔点了昏睡的穴道。拓跋乞梅叹道:“江小友,你心地太过良善,在战场上这样可是很危险的。”
江朔笑而不答,拓跋乞梅也不好把这五人杀了,只能解下他们腰间系甲的丝绦,将他们的手脚缚得死死的,放在白石堆后面,三人换上吐蕃骑手的衣甲,选三匹战马骑了,放任另两匹吃草,自向前驰去。
吐蕃大军就在前面一里多,三人走近了才发现,吐蕃骑兵果然多了很多,虽然没有移动,却没有下马,骑在马上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
但和独孤湘所想的不同,弓兵都在后,所见的火光都是地上点燃的篝火堆,并不影响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