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她言下之意,面上露出遗憾之色来,“这样么……哦,我只是随便问问。我是一个人上路无聊得很,可若两位不便,我回头再去问问别人好了。”
刺刺点点头:“实在抱歉。呃,宋公子也是刚来,想必还要坐一会儿,我们已歇得挺久了,这会儿该启程了——若是有缘,徽州或许还能再见。”说着向君黎放个眼色,便站了起来。
君黎听她拒绝了这宋公子同行早已心意平了,倒没料她这么快便提出要走,一怔也站起。“是啊宋公子,我们恐怕要先行一步了。”语气里也不能不说没点幸灾乐祸。
“不敢耽留二位。”宋公子只是客气道:“二位慢走,希望后会有期。”
如是匆匆离了茶棚上马,稍许走出一段路,刺刺才靠了过来,伸手往君黎缰上轻轻一拉,两马都慢了下来。
“你怎么还不说话。”刺刺看起来像憋了笑,“还在不高兴呢?”
“我没啊——我在想那个宋公子,他可能有些来历——你与他聊了些什么?”君黎显然是在回想什么,面色并不轻快。
“都没说了两句。”刺刺看着他,故意地道,“你都这个脸色了,我哪敢多说。”
君黎一怔。“你以为我是……”
他才失了笑,“我就算是不高兴,也是因为担心你。这宋公子的功夫似乎不一般,可你却半点不防,就不想想他打的什么主意?”
刺刺头一歪。“我觉得他没恶意啊——你怎知道他有功夫?又没动手。”
“怎么没有。”君黎道,“他那个茶碗,可不是无缘无故地裂了的。”
刺刺才一惊正色,“你们莫非……莫非暗里较了什么劲了?”
“是他先以内力试探我的。”君黎道,“他初时稍许移了一移位置,多半便是为了劲力散出,不致叫你知觉,所以你大约不知,但我坐在他对面,那内力隔空而至,却感觉得一清二楚。”
“他偷偷用内力试你?——怎可如此!那你可有受伤?”
君黎摇头。“他应该留了手。想来定是起初就见我们两个带了剑,知我们是习武之人,想看我反应以知深浅,那些言语也是来激我而已。但我也只装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