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凤鸣一怔:“寄走……好几天了?”
“哎,两天总有吧,还是小无影给送去驿站的——你不知道?你看看,你这错怪人家了不是?秋姑娘,你还不晓得么?她定是嘴上同你硬,信早写去了,哪是你瞎猜乱疑的——这你可得好好去跟人悔个过。”
沈凤鸣沉默一会儿,“这也……不重要了。我瞎猜乱疑什么了,我说了不是为着这个。”
“你明明就是。”老掌柜看着他的模样有点光火:“你这副样子,我倒是记起来了,君黎公子同你们一道在这吃饭的时候,我是看着哪里像有些不自在。”
沈凤鸣看了他一眼:“你想起来了?他们……”
“不是他们,是你,是你最不自在!”老掌柜抬手虚给了他一巴掌,“我还想你怎么回事,平日里可没这么不对劲,敢情你一天天都是在疑神疑鬼?我看他们啥事没有,就你小人之心!”
“是么。”沈凤鸣笑,仿佛是在自语,“或许……或许她说得对,是我……从来没放下,还……不肯承认。”
老掌柜不免苦口婆心起来:“你有什么想不通的,就算秋姑娘以前真是喜欢过君黎公子,她这不是同你在一起了么?以前的事当然早过去了——真要说个长短,你自己以前有过多少相好?她还没找你的事,你先小肚鸡肠,像什么样子。”
“我知道不该这样——我也不想这样。”沈凤鸣喟然,“可能是我贪得无厌,以前秋葵不理睬我的时候,我觉得这些都不重要,我不管她是为了还人情还是可怜我都行,只要能与她一起,那些有什么要紧?可到她真的与我一起了,我却又不自觉希望她是以真心待我——甚至以全部真心待我,一分一毫都不留给别人。我当然不该与她争执,说出那些不该说的话来,可我……那时当真没忍住。”
老掌柜听到这里反而笑出声来:“你这个人,以前你老说君黎公子心思重,我也觉你小子似旷达些,哪晓得都假的——你也有这般心思,倒也是——人之常情,人之常情,嘿嘿。”
沈凤鸣显得有些懊恼:“你当我没说。”
“说都说了,怎么当没说。”老掌柜道,“也不是老头子安慰你,君黎公子人不见了,谁都担心,老头子都担心,秋姑娘担心也不奇怪——真不见得是你想的那样。你定要分个高低,那若换作是你不见了,她恐怕早就坐不住在这与谁说长道短——早就自己找你去了,你说是不是?”
沈凤鸣沉默不语。
“真的,若要比起来,我看秋姑娘还是吃你那一套。”老掌柜趁热打铁,“你要晓得,你不在时,她可是话都不同我们多说一句的,可但凡你来,你只消说上几句,她竟便肯笑,话都要多上十倍不止——我不晓得她同君黎公子一道是什么样,但君黎公子恐怕也没你这个本事。”
“他不需要有这个本事啊。”沈凤鸣还是怅怅,“我就是最羡慕他这个。有时候想想,他这人的嘴脸当真可恶得很——现在还不声不响走了,引得人给他提了几腔子心。”
老掌柜呵呵笑着:“罢了,你莫继续想了,早前那么奋不顾身的,难道是为了只同她好这两个月?听我的,明儿一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