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现在宫里的黄门和宫女学问水平,比起以前那是提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也正因为如此,就连董允都曾公开称赞宫中以修习学问为风尚,也算是插柳成荫吧。
有了宫里这些年来的活广告,若是还有人以为在学院里可以拿捏身份。
那就是应该反思一下学院的管理水平:
为什么会把这种智商在平均线以下的人放进来?
“现在谁不知道,冯君侯亲手办起来的皇家学院,一向是难进严出,学院里只论学问,不论出身。”
张星忆看着眼前这个跟自己据理力争的家伙,心里真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古怪。
这个家伙,你要说他恋权吧,整个刺史府的政务都敢放心交给自己处理。
你要说他贪财吧,明明可以传给子孙的发家之法,他说公开就公开。
偏偏每次触及学院,就一反常态,如同护蛋的老母鸡一样。
难不成他就真是被师门派出来,传播师门学问的?
可是自己跟着他,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平日里怎么看,也看不出他身上哪里有这等圣人之资。
想到这里,张大秘书不由地坐直了身子,柔声说道:
“阿郎,妾总是有一种感觉,你对学院看得比什么都重,所图甚大。”
“你看,事到如今,我连孩子都给你生下了,你能不能给妾露个底,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冯君侯闻言,心里“咯噔”一下。
他连眼珠子都没有多余地动一下,就怕张小四看出什么不对。
同时脸上露出不屑之色:
“我能有什么企图?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一开始我就是为了能给自己培养点人手。”
“后来吧,兴汉会越做越大,我身为会首,又被学堂的学生视为师长。”
“所以给会送些管事啥的,如此双方不正好皆大欢喜?”
张小四闻言,突然一声冷笑,直接截口道:
“再后来,冯君侯越发位高权重,这学堂出来的学生越用越顺手。”
“于是干脆来个考课选才,还必须是南乡学堂教过的学问才能考得上,对不对?”
说着说着,张小四就是有些咬牙:
“到现在,察举变成了考课,太学换成了学院,冯明文你敢不敢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这不是你故意早就设计好的?”
冯君侯当然不能承认,他梗着脖子说道:
“我这叫顺其自然好不好?再说了,这事丞相也是同意了的?难道还会害了大汉不成?还是学院出来的学生不好用?”
能从考课脱颖而出的士子,最基本也在基层锻炼了三年。
能写会读还知道民间疾苦,又有一定的组织能力。
若是与所谓的名士对坐袖手清谈,可能不太行。
但若要辅助主官治理一方,那可算是最好的帮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