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点,让他尝尝味道。
哪知他喝过之后,竟然直接就伸手去抢那酒坛子。
幸好当时冯永一直在训练来福,打狗棒就没离身,看到他这模样,当场就把他抽得手都肿起来,也幸好这酒的度数高,赵广就是再嗜酒,也没办法连续灌下去。
最后在喝了一大口后,这才被逼着放下酒坛子。
从此以后,冯永就坚决不让他靠近能伸手触及酒坛的地方。
赵广看着那三个酒坛子被搬到树荫底下,忍不住地咽了咽口水,眼中带着陪笑道,“兄长又何须如此,兄长不让喝,小弟不喝就是。”
冯永斜眼看他,呵呵一笑。
走到树荫底下,拿起酒坛子,打开封口,递给他,说道,“来,喝一口试试?”
赵广抽抽鼻子,死命地闻着坛子里飘出来的酒气,脸上露出心痛无比的模样,却是不敢接过去。
若是换了平时,拼着被兄长再抽一顿,他也要接过去拿上一口。
可是这些日子,他看到兄长一路上不断地令人采来野花野草,然后剁碎了放到酒坛里,此时哪里还敢碰这个酒坛?
因为兄长所采的那种野草有一股难闻的臭味,他怀疑那是某种毒草。
兄长很有可能是在制作毒酒。
看来别人称兄长叫小毒士果然是有道理的。
赵广看到冯永坐在树荫下闭目养神,悄悄地挪过去,轻声问道,“兄长,你做这毒来做甚?莫不成南中当真有你的仇人?亦或是师门的仇人?”
冯永在提出移南中之民而实汉中的计策时,诸葛亮也曾问过他,是否与南方的蛮僚有仇,当时被他否认了。
但在去年锦城里流传的大汉丞相问计冯郎君的各种版本里,有不少就是说冯郎君与那蛮僚有仇,才会对丞相出的这么一个毒计。
赵广对那些流言本是不信的,可是如今看到兄长一路来连制三坛毒酒,而且还不断地滤掉渣子,再重新加入新剁碎的毒草,很明显就是为了加重毒性。
眼看着那原本让人垂涎无比的美酒渐渐地变成了碧绿色的毒液,兄长也没有停手的意思,让赵广不禁心里有些打鼓,也不知兄长对那仇人有多大的恨意?
“我说我是在做救人的药酒,你信么?”
冯永睁开眼,问了一声。
赵广连连摇头,打死他也不相信。
冯永撇撇嘴,“不信你还问什么?”
说完,再不去管他。
世人只知道南中多瘴气,却不知其实瘴气也分很多种,有热瘴,有冷瘴,还有哑瘴等等。
即便是网络发达的后世,屠呦呦没有因为青蒿素而得诺贝尔奖之前,中国大部分人根本连疟疾究竟个什么样子的都不知道。
因为在冯永那一代,疟疾在中国几乎已经绝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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