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怕我以后会忘记她这个贫贱之交,她要留着这些信给我到时候提个醒……”
“所以你就杀了她?”
杨继红沉重的摇了摇头:“原本我没想的――直到后来她又说:如果我不听她的话,她就把信交给首长,说我肚子里的孩子是‘野种’……”说到了这里她不由得掩面痛哭起来,好一会才抽泣道,“所以我就――”
慕敏暗暗叹了一声,在女仆的观念里:为元老生育孩子的血统是她们存在的唯一价值,如果被认为“野种”,不但不能期望母凭子贵,连目前的生活都不能维持下去。
林小雅以此来要挟,不可谓不狠,堪称是拿住了对方的死穴。也难怪杨继红的反噬会这么猛烈。
“信呢?”
“我烧了。”
“既然这样,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呢,也许这只是你为了开脱自己编造的呢?”慕敏可不是被嫌疑人几句话就能随意打动的人,这世界上影帝影后多得是,同情心归同情心,证据就是证据。
杨继红面色惨淡:“她身上只有一封――应该还有几封的。就是不知道她藏在哪里了。”
“我们会继续搜查的。不过即使是这样,杀人总是不对的。”
杨继红不再说话,只是一味痛哭。
慕敏关照人把她带下去――杨继红是元老的生活秘书,又可能正怀着孕,自然不能随意关押,因而她被暂时软禁在办公厅第二招待所,有人专门监护。另外再让刘三去号脉检查是否确实怀孕。
随后她签发了一张拘留证,她按铃叫来了值班员:“派几个人,把临高县办的这个人秘密拘捕交给预审科。除了县办主任熊首长之外,一个人也不要惊动”
接着她命令人把收缴来的林小雅的所有私人物品送来,再做一次检验随即派乌项去女仆学校,对林小雅的宿舍、她翻过围墙的地点进行彻底搜查。
最终,从林小雅藏在宿舍床下的一个信封里找到了这些信件。
乌项额头冒着汗:“这妮子可鬼了,用浆糊把信封贴在床板背面,上面又糊了一层牛皮纸。要不是把床都拆开检查,爬进去看看根本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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