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他们也不敢上路。临高虽是澳洲人的老巢,到底还是一方平安之地。
自己反正这个“附逆”的罪名跑不掉了,想跑路又不敢,心中纠结万分,他低头道:“谢大人恩典。”
“你选一下要送去临高的家眷仆役――我劝你不要带太多仆役,临高有奴仆税,带多了都缴税,你那点银子都填不了。与你老婆说,到了临高,且先买房,不拘哪里先买了再说。不然怕是连租房都租不起……”
“多谢大人关怀。”彭寿安心里极乱,不知道老婆孩子这一去祸福如何?手下的家仆虽有几个,靠得住的只有一个老仆――身子还不大好……
黄超见他面色沮丧,安慰道:“你也别太伤心,你家儿子是去读书,过年的时候总会回来看你便是,等局势安定了,也可以批你假去临高看他。”
早在陵水的时候,黄超就搞过几次半强迫地让当地实权人物的儿子儿女去临高读书的事。一旦质子输诚之后,泰半也就不敢妄动。最重要的是,质子到了临高,几乎不可能不被这样的“大千世界”所改造,用不了半年一年,便和家里大人的世界观、是非观大相径庭,学成归来的二代们大多元老院的忠实拥护者,即使不是拥护元老院,至少也拥护元老院的生活方式。而且二代们学习一二年回来之后,学问见识都远超寨内子弟,由此造成他们的父兄话语权大幅度上升,于是寨中稍有头脸之人,都争先恐后要送子弟“留学”。在黎、苗寨内推广新式教育便水到渠成。
原本他并不急于要做这些工作――准备等环境稍微安定之后再办,但是彭寿安投降之后态度暧昧连带着许多投降的官员都有些磨洋工的意思。
当初留用这批人,无非是因为他们对本地情况很熟悉,有相当大的利用价值。如果都这种态度,这留用就毫无价值了。
相比之下,周良臣虽然投机的味道十分浓厚,但是他愿意办事也能办事。
所以这回他决定好好的敲打一番以彭寿安为首的这批投降官吏。便下令将他们的家眷移送临高安置。
家眷出发的日子定在三天后。黄超准他们收拾准备一下。回到住所,彭寿安就发现院子里少了个人。仔细一看,才发现是自己的师爷不见了。
这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