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又侃出新方案了?”
“没有。那个酒馆里侃出来的所谓联合方案我大概扫了一眼――就是一坨屎。”王企益毫不客气的评价道,“或者说,大多数是屎。楚河的方案里关于南洋公司股权架构和筹资的专业方案,还有一个开设广州证券交易所的基本设想――这是任油子的方案。说话很客气,说这是事关专业方面的提案,请我们参酌一下,他好再修改修改。”
“噢?有意思!”明明说是联合提案,却又把“专业金融方案”专门拿出来四处散发,有意思,真有意思。”
“其他人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这一块专业性很强,我们财税局嘛,也算是专业对口,他来请我们‘提提意见’再正常不过――再说最后拍板用哪种方案的,不但我们不能决定,就是周围也得上报呈请批准才行。”
“本来也是,这东南亚开发这么大一件事,全交给南洋公司处理?光说给个政策,人、财、物不还得找政务院协调吗?”张筱奇说,“我看政务院这干人是抱着胳膊等看笑话呢。”
“等看笑话那是肯定的,不过话说回来。周围要真能把粮食和原料解决――不用全解决,能比现在更好一些。他以后做事就容易了。现在嘛,你也可以看作是组织上对他的考验……”王企益说。
“不是说政务院的几个大佬……”
“张姐,业务上你比我强,但是有些事你还得多琢磨琢磨。”王企益摇了摇手指,“元老院的事业还在上升期,没堕落到只看屁股不看能力的地步。你行你上的机会多得很,只要能有真本事,能解决问题,大佬们自然会把你‘团结’过去。我们混日子的时候和楚河不是一码事?后来全海南搞新税制,咱们一露白,现在不也成当权派了?”
“去你的当权派……”张筱奇笑骂道,“这么下去你迟早也得变成刘翔那样的官油子――我最讨厌就是这号人了。”
“老刘嘛,油是油了点,私心杂念也不少。但是心怀社稷。大事不含糊。”王企益感叹道,“有人说他未来目标是国务卿的位置,我看行!”
“你算哪根葱,你看行,我看你不行!”
“唉唉唉,我还是很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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