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你听我说!”张筱奇见王企益又要伸手要去够报纸,照他手上就是一下。
王企益瘪了瘪嘴,收回手靠进沙发里度嘟囔着:“说嘛呀我听着呢。”
“你这不是清楚的很。哎,还是上次我跟你说的,现在驻广州的元老你比我熟悉,你得帮我都约一约。虽说眼下我不常驻广州,但以后肯定经常会来。”
“我都记得呢,你放心,就算我不约,救灾款在你这财神爷手里,他们自己也会去找你的。”
“那多不好,第一面就是公事,岂不是显得你老婆跟不懂事一样。这个楚河……”
王企益很明白老婆意思,这个楚河来告状,显然不是池中物。照眼下的局面,他很可能会继成为第二个借着南洋公司上升的“红人”。他摆了摆手,“等等再说吧。刘翔这坐地虎还没具体发话,咱这中直机关的,别热脸贴冷屁股了。”
“我就奇了怪了。我隐隐约约记得他不是主动去济州岛教书吗?按说没这么大功名利禄心思呀。”
“哈哈,你还记得这事?那记得不记得当时送行酒的时候,他说自己是金融民工,自嘲难堪大任。惹得老程好一阵吐槽。”
“啊,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这一晃好几年,看来如今总算转过弯来了。”张筱奇话锋一转,“你觉得他这方案怎么样?刘大府最关心的就是怎么收税,还问我的意见呢。”
“你怎么说的。”
“我没说还没看――反正他写什么也和我们也多大关系。我就说执行上我可以出出主意,政策上还是要看你意见。”
听到张筱奇的话,王企益放下手里的杯子,侧过身正对老婆问道:“那就事论事,按他的方案,如果要出征收办法的话,你有个大方向没?”
“嗐,这有什么难的。”张筱奇很得意地一笑,“我扫完他那个方案,心里就差不多了。他方案核心在于对发行和溢价的控制。换句话说,金融版的指令经济。”
王企益点了点头,自己老婆这最近考虑问题越发的全面深刻,已经不再是当年局限于细枝末节技术问题的样子了,看来统管财政工作显然非常能锻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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