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可能被看出端倪来的。如果只是被银狗子看出来也就罢了,若是惊动了髡贼,那可就麻烦了。
三江茂戳记的银锭,在处置王大鸟、王秀珠的时候便被失落在了现场,后来必然是比髡贼拿去了。后来,听闻髡贼在各倾销铺打听过这戳记的来历。幸好,当时市面上并无药银流出,巫道士炼银的时候也没有用这戳记,髡贼大约还没把这二者联系到一起。
“二爷,海象和尚来了。”
“请他进来”郝芳道。
这个满脸麻子的和尚,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每次来他这里,都是从六脉渠内某处秘密接头,再派人摇船送到他的秘宅里--显然,当年王大鸟的那本沟图他也拿到了。
郝芳并不清楚此人的来历,但是此人却十分重要,每次路面都会给他带来一些十分重要的讯息。
然而郝平把和尚带到他面前的时候,郝二爷却吃了一惊,此人没有穿僧袍,却是一身澳洲人的打扮。
“法师……你这是……”
“如今,和尚在广州也不得逍遥了。”海象法师不无感慨的说道,“如今连游方挂单都要报户口了,我是不能在广州城里待下去了。
“髡贼的逻察一日甚过一日。这也是应有之义。”郝芳苦笑道,“幸而当初把炉子都给弄了出去!不然我此刻大约已在髡贼大牢之中了。”
“呵呵,此等笑话,不说也罢。”海象法师道,“我来这里,有几句要紧的话要与你说。”
“请讲。”
“这三江茂的戳子,以后不要再用了。”海象法师道,“出了纰漏”
“什么事?”
“有人带着五锭三江茂的银子来广州,在码头被我们的兄弟盯上了。原以为此人是偷盗了药银,便设计绑架了他……没想到,半途中居然遇到打架,稀里糊涂被旁人打了一棍,昏倒在路上,没给弄回去,这就种下了祸根!”海象法师深深的叹了口气。
“那银子……”
“不是药银,是正儿八经的银子!”海象法师大约自己也觉得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