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
“这么说?!”郝芳嘴都闭不上了,心里突突直跳。
“没错,就是老银锭。”海象法师点头,“偏偏此人如今是髡贼的座上宾,髡贼已然注意上了,正在追查三江茂的来历。”
郝芳倒吸一口冷气,良久才道:“我知道了,多谢师父指点!”
“还有一件事。”海象法师低声道,“从下个月的银元产量的三分之二,送到……”他低声说了些什么,又嘱咐道,“这般大宗运送要小心,切莫露白。”
前大明都察院广东巡按御史衙门,现广东大区政治保卫局。
在一间由公堂改建的办公室里,杨草端起咖啡呷了一口后将杯子放回办公桌,说道:“淡了。”旁边的办事员马上取走咖啡壶走向茶水间。
杨草仔细的看着合页夹内的资料,不一会又站起来走到办公室一端的木质黑板前,注视着上面用粉笔勾画的关系图良久无言。
黑板上各种纸条、照片被木柄钢头的按钉插地到处都是,互相之间被粉笔箭头联系起来,有些箭头上写着一些注释,显得杂乱无序。
杨草的目光在纷乱的线索中游移着,最后将目光驻留在了梁存厚的一张黑白照片上。巫蛊案的顺利侦破给政保局和杨草个人带来了巨大的荣誉,但在这光芒下确是不完美的遗憾,本地反宋势力的蛰伏让对敌对分子的甄别变得更加困难,从已掌握的资料看巫蛊案中至少有两条线索的指向收束在梁存厚的身上,一条是木石道人作案时和逃跑前似乎曾与当地重要缙绅进行了接触并获得了帮助,而梁存厚有很大嫌疑;另一条是梁存厚对元老院资料不寻常的大量收集与分析。
广州市第一次公务员考试结束后对录取人员的政审中,查到一个叫吴佲曾经参加过梁存厚办的玉源社。政保局通过通过吴佲的审查,掌握了大量玉源社的内情,而玉源社成立宗旨就是对所谓髡学的研究借鉴以及对现阶段元老院统治架构的漏洞和弱点探究,社中大量人员均具有潜在反宋分子的特征,两条线索合并分析的结果不言而喻,而在广州市政府内部梁存厚也早已被打入了另册,加强了对其人的调查与监控。
但是调查缺失重要的一环,那就是证据,不论物证还是人证,每次都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