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没有办法,萧元彻这才摆了摆手,看着苏凌被人拖抬着上了郭白衣的马车,郭白衣随后也坐了进去。
车夫挥鞭,马车开动。
萧元彻见此事已毕,也拂袖离开。
众人见此,皆各自散去。
萧仓舒跟着马车,行了一阵,刚要上车,却忽听对面有人道:「四弟,何必行色匆匆,二哥今日才来旧漳,有许多话还未与四弟说,如今天色渐亮,也睡不了多久了,若四弟无事,不如一旁叙话,如何啊?」
萧仓舒蓦地抬头,却见萧笺舒不知何时,正站在路旁,朝他淡淡笑着,看神情并
无恶意。
萧仓舒稍一怔,朝着车厢内道:「师父,我二哥唤我叙话,师父和苏凌先到前面等候可好?」
郭白衣挑了车厢帘子,朝着对面看了看。
微微的晨光之下,萧笺舒一人站在那里,神情淡然,到显得颇为坦荡。
郭白衣这才点了点头,叮嘱道:「仓舒,今日你说的话你可要记住,无论到什么时候,也不能更改......有些话可以说,有些话,不能说,你可明白?」
萧仓舒了然一笑道:「师父放心,敬请稍后!」
说着,转头朝着萧笺舒一抱拳笑道:「二哥说的是,你我许久未见,小弟也有很多话要跟二哥说,小弟这便过来。」
他说完,当先迈步,不疾不徐,不卑不亢,朝萧笺舒走去。
郭白衣看着他的背影,满眼欣慰。
我的小徒儿,小仓鼠,终于长大了!
「走,前方路口等候小公子......」
「喏!」
............
萧笺舒在前,萧仓舒在后,两人朝着路边巷子深处又走了一段。
晨曦微微,旧漳不知何时起了一层薄薄的早雾,将二人的身形笼罩其中,多少有点不清晰起来。
走了一阵,眼前出现一棵巍巍梧桐古树。
枝叶繁茂,绿意盎然。
树干粗壮,扎根在地下,岿然不动。
一阵风过,零星的树叶缓缓落下,飘荡在半空。
其下,正有一石桌,两石凳。
萧笺舒缓缓停步,转头对萧仓舒柔和一笑道:「四弟,来这里坐吧!」
萧仓舒点了点头,两人对面坐下。
萧笺舒久久无语,只是望着这参天古树和飘荡的树叶,眼神深邃,不知道想着什么。
萧仓舒也不说话,也看着这古树。
「四弟,还记得你孩提时,咱们如何玩耍么?」萧笺舒声音幽幽,似乎回到了当年。
萧仓舒也是一脸感怀,淡淡笑道:「那是仓舒最小,还总哭鼻子......明舒哥哥少年老成,总是带着二哥、三哥还有我们一起玩,一起疯......」
「是啊,那时的时光,是我萧笺舒最惬意最开怀的日子啊......」萧笺舒感慨万千,神情不似作假。
萧仓舒叹了口气道:「后来父亲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