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有罪之人的帮凶了么?」
「儿宁可一死,绝不做此等昧良心的事情!」
其言铮铮,掷地有声。
说着,萧仓舒冷然回头,盯着萧笺舒道:「若二哥仍认为我
睡着了,那需不需要我将二哥与苏凌都说了什么,向诸位重复一遍,二哥也好听一听,看看仓舒是否因为睡着,错过了您说话的重点,可否啊?」
萧笺舒冷芒连闪,暗中咬牙切齿,他可是吃了哑巴亏,如何能让萧仓舒重复自己质问苏凌的话,那是自己在跟自己找麻烦。
萧元彻这才一挥大手,一字一顿道:「仓舒儿至诚至性,为父信你!此事一有许宥之作证,而有苏凌此时的状态相辅,更有仓舒的证言,我心中已有计较......」
众人知道,萧元彻这些话已然是在做出最后的决断了,不由得皆神情一肃,聆听示下。
「苏凌醉酒误事,厅前失仪,当罚......半年俸禄!至于死牢失火,审正南身死之事,诸位不得再妄加议论,一切等暗影司伯宁那里的结果之后,再行处置!」
萧笺舒心中如何服气,还想再说些什么,一旁的夏元让偷偷的拽了拽他的衣袖,他才将话咽下。
「我等谨遵主公之命!......」
随着众人的高呼,这场风波总算告一段落。
再看此时的苏凌,不知是实在太困,还是酒劲又上头,「噗通」一声,躺倒在软榻之上,刹那间呼噜声震天,酣睡起来。
萧元彻无奈地一抖手,嗔道:「这厮!到底是吃了多少黄汤,竟到了如此地步,明日好好查查那卖酒的店家,看看是不是酒中掺了假了!」
左右应诺。
萧元彻使人来唤苏凌,苏凌出了呼噜声,半点反应都没有,又使萧仓舒来唤他,他却翻了个身,背对着萧仓舒,依旧呼呼大睡。
郭白衣一脸无奈,朝萧元彻道:「主公,苏凌白日奔袭麒尾巢,又极速回师解旧漳之围,城下一场恶战,下午又不辞辛苦前去审问审正南,当是疲累至极,又烈酒入喉,想来他定然吃了不少酒,身体疲累加上醉酒,故而难以支持......还请主公见谅体恤则个!」
萧元彻也有些头大,束手无策道:「你说的有理,可是总不能就让他睡在我的厅中吧,这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苏凌神智未清,仓舒又年幼......不若让白衣亲自将他们送回住处,路上也好有个照应......以免......」
郭白衣说到这里,不再往下说,只是当着萧元彻的面似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一旁一脸阴沉的萧笺舒。
萧元彻这才点了点头道:「如此最好,那就辛苦白衣了......」
郭白衣应命,这才吩咐左右侍卫,将苏凌生拉硬拖,朝外面自己的马车上抬去。
萧元彻一脸无语,叹道:「如此以来,明日两军对敌,这苏凌还如何替我降服那渤海二将呢......真的是吃酒误事!吃酒误事啊!」
他话音方落,也不知是苏凌听到了还是怎地,却见他并不睁眼,只将手伸得老高,在空气中瞎划拉了几下,嘴里含糊不清道:「包在......身上,我办事......您放心......」
萧元彻想要再问,那苏凌又沉沉睡去,鼾声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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