峭,郭白衣的身体,怕是吃不消的。
二则,郭白衣虽精细,但于建筑匠作一途上却是不懂的,再加上,与北方势力摩擦日益激烈,他还是留在身边参详军事的好。
萧元彻又想了几个人的名字,却都觉得不太合适。
便在这时,萧元彻只觉两个太阳穴连着整个前额和后颈皆疼的厉害,竟有股昏昏然的感觉。
“魏伴伴......魏伴伴......”他顿觉痛苦难忍,这才出言急唤。
魏长安听到萧元彻急唤,这才赶紧入了书房,一眼便瞧见萧元彻满脸不正常的赤红,白色瞳仁之中也是血丝布满,正自按了前额和太阳穴,表情也是痛苦难当。
魏长安顿时慌了手脚,忙几步走过来,颤声道:“主人,主人你怎么样......我这就去唤丁医官!”
萧元彻听到他这话,忽的一咬牙,一把将他拉住,一边呼呼喘气,咬牙抵御头部的钻心之痛,一边低低道:“你这老奴怎么越发糊涂了,如今咱们正跟北方在关键之处,我这身体疾恙定然要绝对保密,再者,你也不是不知道我那三个儿子,明争暗斗,这件事若再声张出去,他们三个是不是更要斗得你死我活了?北方战事未启和结束之前,我这萧家绝对不能先乱了啊!”
魏长安满是心疼,这才颤声道:“那主人这样扛着也不是办法啊......”
萧元彻沉声道:“莫要慌,你忘了那笺舒儿介绍的承天观瑜吉仙师的承天丹了么,那丹丸确实有效,我服了,过不多时,便轻松不少,那匣子便在左侧墙边书柜上,你给我找来,倒卮水给我。”
魏长安这才眼神一亮,喜道:“对啊,对啊,老奴怎么把这个茬给忘了。”
说着他快步走到那书柜近旁,将那匣子取下,走到萧元彻近前当面打开。
里面有五枚红色丹丸躺匣子中,精巧不已,闻之还隐隐有所异香。
若是苏凌在此,定然脸色大变。
可是萧元彻却半点不知这红丸究竟是何物,只知道它可解头痛顽疾,这才抓起一个,塞进嘴里,魏长安忙递了水来,萧元彻方将那丹丸送服了。
那丹丸果真有些用处,不过片刻,萧元彻脸上怪异的红潮褪去,眼神渐渐清明,呼吸也逐渐平静下来。
只是经这一折腾,他顿感体虚无力,这才让魏长安搬过一把躺椅,半躺了上去。
魏长安又细心的拿了衾被替他盖了,重新取了新的手炉,给他手中握了。
萧元彻这才微微闭了眼睛,轻声道:“长安啊,你跟我多少年了?”
魏长安这才垂手站在一旁,轻声道:“多少年,老奴却是不记得了,只记得老奴跟随主人第二年,主人方从骁骑校尉升为奋武将军。”
萧元彻这才长叹一声,眼中满是沧桑之意,轻声道:“竟然如此久了......时光匆匆啊,你和我都老了......”
魏长安忙道:“老奴是老了,可主人不老,老奴见过许多过了知命之年的人,却从未有一个像主人这般龙行虎步,气血旺盛的。”
萧元彻哈哈一笑,淡淡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