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好啊......跟龙台中土更有不同......所以,此事毕后,苏某还是要多带走一些渤海茶叶的,谁知道下次来渤海是猴年马月了呢......”
他这句话说完,田翰文和田畿却当先笑了起来。
田畿忙道:“这茶叶值甚钱,苏公子喜欢,多拿些!”
苏凌这才笑道:“所以,这个顾虑打消了,此乃三当救也!由此三当救,祭酒难道还觉得我不该来么......”
田翰文不说话,眼神流转,半晌方郑重一拱手道:“苏公子,田某枉货四十有六,受教了!方才田某无状,苏公子海涵!”
苏凌这才淡淡摆手道:“祭酒言重了......现在您可以跟我出这天牢了吧......”
苏凌此话问完,却见田翰文又将头低了下去。
整个死牢之内,苏凌不言,田畿不言,田翰文亦不言。
整个死牢安静的有些压抑。
苏凌细细地观察着田翰文的神色,却见他时而悲伤,时而愤怒,时而迷惘,时而挣扎犹豫。
苏凌知道,此时此刻当不能再说什么了,救不救的田翰文,他又愿不愿意跟自己离开,便在他自己如何思量了。
过了许久,田翰文方抬起头来,仰天长叹一声,脸上的神情渐显释怀之色。
“苏凌啊......我谢谢你了!”田翰文缓缓开口道。
苏凌忙摆手道:“祭酒忠义之士,苏某救您理所应当!”
“今日与赤济一见,赤济之言震耳发聩,是我顿悟!如此,死则死矣!无憾也!”田翰文一字一顿道。
他终于下了决心,霍然抬头,朝着苏凌一拱手道:“田某心中已定,这死牢田某还是不能出去.......苏公子的心意,田某心领了......但随你离开,恕老夫难以从命啊!”
“我......”苏凌一阵气结。
这个倔老头,自打我来到这大晋,从没见过这么倔强之人。
合着我刚才吐沫横飞,慷慨激昂的一阵扯,真就扯淡了不成么......
我容易么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