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然道:“你这身上的味道......还有这满院子的味道......我明白了,酒味,这是酒味啊!萧仓舒,你竟然也吃酒了?”
吓得萧仓舒连连摆手道:“父亲,父亲误会仓舒了,仓舒从来滴酒不吃的,怎么可能......”
萧元彻这才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道:“那为何你身上的酒味这么重?”
萧仓舒苦笑一声道:“父亲,这话我不知道从何说起啊,要不你随我进房中看看,就知道了......”
说着他一低头,用眼角的余光看向郭白衣。
郭白衣可是七窍玲珑心,已然猜出了七七八八,不动声色地用眼睛瞟了一眼里面,又用征询的眼神看了一眼萧仓舒。
萧仓舒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没成想,他俩的小动作被萧元彻看个正着,萧元彻哼了一声,不满道:“你们两个,当着我的面打的什么哑谜......对了,苏凌呢,他怎么不随你一同走出来见我,难不成要我请他出来么?”
萧仓舒苦笑一声,脸上带了些许无奈道:“父亲啊......苏哥哥走着出来,怕是不能了,要是找个软床,抬倒是能把他抬出来......”
“抬出来......他怎么了,可是不小心摔坏了腿不成?”萧元彻一脸不解道。
萧仓舒一摊手道:“父亲,您还是随孩儿去看一看吧。”
萧元彻嘟囔了一句道:“我倒要看看,这小子在耍什么把戏......”
萧仓舒头前带路,萧元彻和郭白衣跟随,出了院子,穿连廊向后面厢房走去。
只是不知为何,萧仓舒每走一小段,就扯开嗓子朝着厢房那里大声喊道:“苏哥哥,我父亲和师父来寻你了......”
他如此喊了三四遍,萧元彻心中更是疑窦丛生,怎么看怎么像是他刻意为之,有意在跟苏凌报信似的。
“住了!别喊了......”萧元彻一皱眉斥道。
吓得萧仓舒一捂嘴,再也不敢喊了。心道,苏哥哥,我可是尽力了,你可不能怪我不帮你啊......
萧元彻瞪了他一眼,并未说话,却是加快了脚步。
萧仓舒和郭白衣对视一眼,紧随其后。
离着厢房越近,那酒味儿越发的浓重,就好像掉进了酒缸似得。
“苏凌在捣鼓什么,这是学酿酒么?”萧元彻似自语道。
眼下便离着厢房很近了,此时厢房里杂乱的说话声音统统传了出来。
莫说萧仓舒和郭白衣二人,便是萧元彻也听了个清清楚楚,哪里是什么谈话的声音,分明是此起彼伏的划拳行令的声音。
萧元彻顿时有些怒了,啐了一口嗔道:“我当这小子不出门,不来见我,是在想什么妙计,没成想竟然在住地酗酒!这可是战场住地,真把这里当他的不好堂了不成?岂有此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