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萧元彻已然来到厢房门前。
划拳行令的声音听得更是真而切真,就属苏凌的声音大,只是听得出,苏凌的声音都十分含糊不清了。
萧元彻推门一头闯了进去,迎面满是酒味扑来,他不由得紧皱眉头。
抬头看时,却见屋中正有三人,两大一小,大的是苏凌和林不浪,小的那个是秦羽。
只是无论大的小的,皆是东倒西歪,醉眼朦胧,身旁到处都是歪倒未开封或者开封的酒坛子,有的坛子里还向外流着酒水。
整个屋里乌烟瘴气,全是酒味。
这是萧元彻平素夜喜吃酒,若换个不吃酒的闻了,怕是立即醉倒不成。
萧元彻眉头一皱,火气大了,嘁了一声,用手驱赶面前浓重的酒味,大声道:“苏凌,你这干什么呢?你是要把你这辈子的酒喝完不成?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苏凌正拿了一个酒卮,举在半空,摇摇晃晃,几欲栽倒,脸上却一副陶醉神色,正念叨着什么。
细细听来却是一首诗词。
“自幼曾攻经史,长成亦有权谋。恰如猛虎卧荒丘,潜伏爪牙忍受。好酒当饮千卮,男儿怎多忧愁?。他年若得做魁首,血染漳水河口!”
苏凌吟罢,忽的一倾斜手中酒卮,酒如白练,飘洒而落,正入口中。
“痛快!好酒!哈哈哈哈......”苏凌放肆的大笑起来。
他这一激昂,另外那两位醉鬼甲林不浪和醉鬼乙秦羽,也顿时举起酒卮,齐声道:“好诗!好诗!当浮一大白!”
萧元彻原本生气,可听了苏凌此诗词,细细琢磨之下,也觉得颇有男儿气势,他本来也酷爱诗词,更多有雄壮慷慨之词,听了苏凌这诗词,气顿时消了一半。
“苏凌!酒喝了多少不说,你小子诗词的功夫还是拿得出手的!”萧元彻笑嗔道。
苏凌这才扭头,正看到萧元彻和郭白衣、萧仓舒不知何时进来,站在一旁。
苏凌揉揉醉眼,似乎是在确定自己未看错。
萧元彻以为苏凌定然回过来见礼,却不料这苏凌大约的确喝了不知多少酒,醉的不轻,却见他一摆手道:“老萧,你等我一下下啊......我先把这酒一口闷了......”
说着,朝萧仓舒一招手,嚷道:“小仓鼠......别杵着了,过来把我身边这半坛酒给我倒出来,我好赶紧喝了,去见你老爹......”
萧仓舒闻言,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心想,苏哥哥啊苏哥哥,你真是只惹天顶上的祸啊,当着我父亲的面,让我给你倒酒不说,老爹爹......老萧.......这都什么虎狼之词。
那萧元彻闻言,又是不满的哼了一声道:“什么这个老,那个老的,老子很老么?”
萧仓舒试探的看向萧元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