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曹魏大势已去,吾等只求自保而已,速派人出城,向徐盛请降。”
郡丞暗自松了一口气,立刻派人出城报信,传令城中大小官员打开东门,随邓展捧印信、籍册等出城迎接大军。
……
夏侯楙被送至东郡大营,虽然穿着狼狈,但眼神十分坚定,甚至有几分期待,丝毫没有兵败的颓丧。
大帐之中,刘琦早已备下酒宴,下位相迎:“自荆州一别,已有数年,将军别来无恙乎?”
“无恙是无恙,但你我之别却越来越大了!”夏侯楙再见刘琦,发现他气度又为之一变。
虽和先前一样随和亲近,但整个人显得贵不可言,再想他当年在荆州岌岌可危,如今竟贵为汉王,曹魏却是江河日下,身败名裂,十年之间,简直天翻地覆,不禁又生出几分落寞。
刘琦请夏侯楙入座,举杯道:“曹丕父子妄图篡逆,为天道所不容,吾顺天行事,成败早有定数,其实与将军无关。”
“不必再论军事!”夏侯楙已然不耐烦,摆手道:“如今我虽为阶下之囚,但阁下欠钱却是另一码事。欠账还钱,天经地义,大王可不能赖账。”
当初夏侯楙出使荆州,准备赎回夏侯渊父子,却被刘琦无情拒绝,一怒之下卖了襄阳的宅院,当时急着离开,只卖二十万钱给汉兴堂,让张维处理此事。
不料数月后张维只带回来一张支票,与钱票相似,说将来可到汉兴堂兑钱,但夏侯楙被曹操带到军中拜将领兵,各为其主,哪里取得出钱来?
这笔账他一直念念不忘,如今成了俘虏,反倒觉得轻松了许多。
刘琦笑道:“将军于行商治业一道,当今能有几人相比?可惜曹丕不会用人,连累将军,岂不叫人惋惜?”
“当真?”夏侯楙双目放光,杯中酒洒了出来:“大王果真如此看我?”
“当然!”刘琦点头道:“想当年将军在南阳时,南北应酬,左右逢源,创下偌大资产,名震商界,哪路商客不巴结讨好?即便叶县之挫,也非经营不善,若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