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中原再创业,不被军政所之事耽误,必能重整旗鼓。”
“大王一向如此看我?”夏侯楙激动得站起来,呼吸急促。
刘琦正色道:“将军之败,乃是不得其位,若能重治产业,必为我大汉陶朱公也!”
“大……大汉?”夏侯楙一滞,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又颓然坐下,垂头丧气。
刘琦言道:“曹氏篡逆,勾结外族,为天下所指!如今大势已去,苟延残喘,将来必留千古骂名,将军若还不能弃暗投明,与曹氏划清界限,必将遗臭万年。”
“可我……”夏侯楙摊开手:“家父尚在河北领兵,若背主投降,也会遭人唾骂,还会连累家父。”
刘琦言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如今天下局势,连三岁孩童都看得清,将军何其不明之也?大丈夫当断则断,大义灭亲,成败荣辱,全在你一念之间呐!”
夏侯楙一阵犹豫,叹道:“如今我一无所有,就算有那二十万钱,若无官府照应,要想翻身,难如登天。”
刘琦微微挑眉,心想这家伙看似有些愚笨,却也有自知之明,知道他先前那些辉煌都是靠着曹家的资源,看来果然在经商方面要强过军事几十倍。
却不动声色说道:“眼下便有大功一件,非但能保住将军一家大小,将来也必为人称道。”
夏侯楙忙道:“大王快快请讲。”
刘琦端起酒杯,缓缓道:“将军若能劝令尊归顺,可得黄金万两。”
“什么?”夏侯楙耸然动容,愣了半晌拍案而起,大喝道:“刘琦,休要欺人太甚!”
“放肆!”刘琦身后,史阿踏前半步,拔剑厉喝。
夏侯楙却不为所动,指着刘琦沉声道:“家父可是三军都督,魏国砥柱,身份何其尊贵?至少也值十万两!”
刘琦微微蹙眉,摇头道:“三万两!”
“那可是我爹啊!”夏侯楙握拳低吼道:“八万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