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正式的贸易商,还承担他购置拉提夏奢侈品的成本。从东伊洛波购置的特产,也在大概两年之前,突然就打开了销量。潘诺亚的猪肉,贝拉露丝的酸奶,哪怕在拉提夏也能卖的很好。”
周培毅一愣,这些变化好像和他自己有些关系。这条商路除了贵族拥有的正规航线之外,大多依靠着小船队和走私,金额和商品都上不了台面。但在周培毅接受莱昂内尔家族之后,利用自己和贵族的关系,打开了这些航线,拓展了船队。
看上去,艾尔小姐的父亲,也是这些工作的受益者。
艾尔继续说,声音比刚刚要大了一些:“父亲辛苦的工作,终于能得到还算不错的利润。我们家存了些钱,我和父亲母亲,都开始想象未来的美好生活。”
说到这里,艾尔的眼睛阴沉了下来,回忆里的美好都已经结束,周培毅看到了和自己相似的阴郁,那种难以摆脱的沉重。
年轻的女士说:“在所有的事情刚刚好起来的时候,母亲生病了。她的病很急,很急,我们刚刚办理好住院的手续,还在排队,等着能接受治疗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父亲那时还在返程的路上,没有见到母亲最后一面。他很爱她,就像母亲爱着父亲一样。从那之后,我父亲的精神就很不好。
“很快,他也病倒了。我们这次终于住上了医院,用的是我母亲在排队的那次名额。治疗很昂贵,父亲活下去的意志也不是非常坚定。我和他说,我希望他挑选能让我托付一生的人,我希望能在他的祝福里出嫁,我希望他能握住我刚出生孩子的手,他说他也希望看到那一切。他说,他会咬牙坚持着治疗,他说要带我回贝拉露丝,他在这里购置了房产,购买了田地。”
说到这里,艾尔的声音重新变得微不可闻,她忍着紧张,也忍着泪水,低着头,小声说:“但是,一个月后,父亲也去世了。”
“节哀顺变,艾尔小姐。”周培毅低声说道。
艾尔从霍尔滕西亚手里接过手帕,用手帕的边角把眼角的泪珠擦去,再次深呼吸,然后继续说道:“弥留之际,我父亲说,无论如何,他希望我来贝拉露丝看一看。这里的财产可以是我未来的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