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但那些休息的考生们只是当他不会做题,并没有在意。
巡考的监考老师倒是想过来察看秦克的情况,但见他的答卷上一片空白,神色也平静得很,呼吸均匀,似睡非睡,不像是身体出现了什么异样,便又走开了。
imo考场上什么样的学生都会有,全程睡大觉交白卷的事情也不是没出现过,何况这届的imo第一题门槛题就这么难,估计能做出来的考生不到十分之一,这个夏国考生放弃了答卷,也不是什么意外的事。
那个给秦克送额外答题纸的年轻棕发监考老师无意中路过看到秦克的答卷,更是摇起了头,这个夏国考生,连一题都做不出来,居然还大言不惭地多要两张答题纸?用来擦屁股吗?
梁绍平刚好与秦克在同一个考室,不过他坐在秦克斜后方。
他揉揉太阳穴,有些疲倦地放下手里的笔。
五道大题,他在三个小时里只解出了两题,当中还不包括那道门槛题,换而言之,他只相当于做对了一题,这让他有些失落,不过幸运的是,这两题的解法他都用到了秦克在课堂上讲过的新技巧,应该能拿到7分。
他拿起饼干放到嘴边,刚要咬下去,忽然看到了右前方的秦克。
嗯?秦老师怎么还在那里发呆?
之前每做完一题,他抬头眨眨眼间缓解眼睛的干涩时,都会下意识地看向秦克。
那是他的偶像、他的指路明灯,但每次看过去,秦克都坐在那里,连笔都没动过。
奇怪了,秦老师难道一题也不会?不可能,决不可能,自己都能做出两题,秦老师应该能全部做出来才对!
难道在自己做题期间,秦老师已完成了整份卷子,现在在闭目养神?
可是……隐约从远处看去,秦老师的桌子上放着的答卷,似乎是一片空白……
呃,算了算了,秦老师这样的学神,哪轮得到自己的操心,多半是自己眼花看错了吧?也可能是秦老师在另一面的答题纸上就写完了全部答桉。
梁绍平压下心中的疑惑,又开始了继续做题……
眼看快四个小时过去了,梁绍平再次抬头,看到秦克依然端坐在座位上,既没动过笔,也没动过桌子上的饼干清水。
秦老师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梁绍平终于有些担心了,这时有人举起了“help”的牌子,梁绍平认出正是那个米国队的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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