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此话怎讲?”
“先不说了。”菲斯克摆摆手,“看看我们到底抓了多少奴隶。”
所有被俘者坐在一起,清点一下人头数得有多达二百人。
到底有多少敌人成功遁走?但粗略轻点的死尸也有近二百具。战斗打得很激烈,真正被杀的人并不离谱,全面杀戮本也不是菲斯克的本意,他对现在的战况较为满意。
他再集结自己的小队长,询问大伙:“你们个队可有伤亡?”
无人声称有人阵亡或重伤,轻伤者倒有几位。他们中了敌人的流失,可惜劣等的箭只能对罗斯骑兵刮痧,区区小伤而已算不得什么。
“小伤也要警惕,还在我们带了酒精,涂抹一下吧。但愿你们别偷着喝掉。”
对于各种战争罗斯人已经经验丰富,高度蒸馏的麦酒最后化作纯度突破95°的基酒,用时以水稀释清创。
菲斯克注意到很多俘虏是带伤的,放任他们的伤势再引起发热病就遭了。他令部下为伤者洗干净伤口再涂抹酒精,伤者不懂,酒精清创他们痛得嗷嗷大叫,在其他人看来这就是罗斯匪徒故意虐待以取乐。
终于,战士向菲斯克汇报情况:“穿豹子皮的家伙醒了。”
“他们说什么了吗?”
“什么也不说,嘴巴硬得如石头。那眼神像是恳求我们杀死。”
这一切在菲斯克预料内,他摇摇头:“就让他们嘴硬,至少没死对吧?”
“是的。我们不敢动粗。”
“很好。那几个家伙不是普通战士,那个兰巴特或许认识一二。我们将之带回去就能见分晓。”
本就计划小规模战斗,奈何敌人太弱,菲斯克便因势利导发动全面进攻,区区一百五十骑以无人阵亡的结果取得击溃胜利。
此地不易久留,敌人的尸体被抛弃,而俘虏尽数被带走。
俘虏正如被活捉的礼物,被捆着手脚放在马背上。那些被缴获的小马车也都利用起来,一批被俘者安置于上。德胜的骑兵队以尽量快的速度撤离,但胜利仍旧有着代价。
“回去之后好好休息。”返程的菲斯克大声命令:“我们的战马饲喂缴获的粮食,我们好好睡觉。但是,那些抓到的女人你们不得玩弄,违者罚军饷!”
最后的要求令战士有些无语,为什么不得玩弄那些女俘?大不了自己掏钱把看上的俘虏买走,按照大王定的规矩以后做妻妾。
菲斯克就是要如此,战士们抱怨一番只好作罢。
他们大清早出发,中午时分就打完了战斗,待到夕阳西下骑兵队终于归来。
维捷布斯克迎来凯旋之师,站在高处的人们急忙吹响号角,挥舞旗帜以迎接。
留守的战士急忙在骑马迎接,斯瓦尔加德颇和瓦迪斯拉夫皆来,讶异于菲斯克老大还押运了不少战俘。
此刻,被俘的普罗茨瓦夫终于见到了他此战的目标——大泽地上的堡垒。可惜自己是以战俘的方式来此。
俘虏被全部扔在堡垒内部,他们饥饿又口渴显得极为憔悴,倒是整体没有恐惧,像是完全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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