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手底下的家丁,将主给予他们的待遇基本都是最好的,甚至比起本人还要好上不少。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曹文诏都算的上是尽心尽力。
陈望原本想要说的话梗在了喉中。
说出口的却是另外的一句话。
“将军,国事艰难,但是还请务必保重身体……”
曹文诏微微一怔,眼神缓了些许。
曹文诏阅人无数,真心实意和虚情假意,他能够分的清楚。
陈望走上前去,牵住了曹文诏座下战马的马辔。
曹文诏眼神微凝,没有言语。
作为亲卫家丁,陈望以前给他牵过一段时间的马。
但是现在陈望已经做到了镇守副总兵,和他名义上只差了一级,这个时候仍然给他牵马。
说实话,饶是在官场沉浮多年,见过了形形色色的人,但曹文诏心中还是有些触动。
陈望牵着马走在前面,他事先并没有想过这么做,这完全是下意识的的行为。
不过陈望并没有选择放开马辔,而是牵着马一路往中军帐内走去。
某种意义上而言,没有曹文诏的话,陈望绝对不会有现在的地位的身份。
在初上任的时候派手底下的家丁暂时帮忙掌管军伍,而后所有禀报上去的军功基本都没有被压下,军械武器也是尽可能的供给。
后面在犯下了错误之后,也是在曹文诏的提醒之下,陈望才回过了神来,解决好了问题,这才使得仕途没有受到影响。
没有曹文诏的几次提点,别说镇守副总兵了,原先游击的官职能不能保下来都是两说。
到了中军帐外,曹文诏还有跟随在其后的一众将校都下了马。
陈望在里面看到一个熟人——曹鼎蛟。
察觉到陈望的目光投来,曹鼎蛟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一丝笑容点了点头,陈望双手抱拳算是还礼。
曹变蛟连立军功,黑水峪一战后升为了副总兵,曹鼎蛟如今也已经是升了参将,不再担任原先守备的军职。
曹文诏迈步带着曹鼎蛟走入了中军帐内,其他的人并没有跟随,仍然站在帐外。
陈望看了一眼站在帐外的众人,知道曹文诏应该觉得人多嘴杂,当下也走入了中军帐内。
帐内,曹文诏和曹鼎蛟已经坐定。
没有等陈望问出问题,曹文诏已经是皱着眉头先行开口。
而曹文诏开口的第一句话便让正准备坐下的陈望当场僵住了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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