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参加了节目的录制,心里却一直有种批判感存在,似乎这节目除了名字和历史名人有点关联之外,其实没什么收视率,尘世美,陈世美,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因为这个谐音梗来看于半夜十一点半之后播出的节目。然而,这些都不是我关心的,因为这个节目,我只关心,如果我的梦想项目行进有这样播出的流畅感就好了。
灯柱消失,那位流浪般的女歌手像没来过一样,于暗黑中隐于无形。不知道请她来,她心里激不激动,有没有通告费收,还是要给赞助费才有这样一个独自低吟浅唱的机会。人到中年,我总是在别人的一句话或者一个动作之后能将事情想象延长到别人会不会因此而名声大噪,比如模仿汪峰唱歌的那位民工仁兄,现在过得好吗?我是不是想的太多,月薪5的人去担心兜里至少还有几百万的别人过得好不好。想得多,积累起来,有时候就突然像毫无预兆的海啸般出现在风和日丽的沙滩上,让自己惬意度假的思绪猝不及防被冲垮,然后面对这一堆思想废墟发愣,没有重建,又再一次推倒重来,性格使然。不知道这样的性格适不适合创业,负重前行总是会跑得慢一些。
我和紫萱的隐形照本宣科访谈节目继续着。
紫萱继续问:“你的意思就是让父母知晓放心,然后就能继续独自前行?”
我看着我对面这张化妆得恰到好处的精致的脸,柳眉杏眼,煞是好看,失神的一刻只有那么两秒,我却又遥想了许多,我有个小学同学叫朱秀沂,从事化妆好些年头了,听说经常在电视台里为这些节目主持人化妆,同时也为上节目的人化妆,可是今天我却看见她的存在,她的朋友圈里经常都有和大牌合影的相片出现,是不是真的呢?
“林凡,你是这个意思吗?”紫萱不动声色的问我。
我啊的一声回过神来:“哦,也不完全是。你的化妆很好看。”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没经思考的脱口而出了这句话,这句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然后转念一想,这个是要事后剪辑的。
“停!”紫萱做了个暂停的手势,然后对现场导演说,“这一段不要删除,我希望接受访谈的人都是一种真实的状态展现自己的。”
导演说了一声好,录制继续。
给打断了一下,我似乎不见了钱包一样失魂了一小会儿,然后深呼吸一口,对着紫萱说:“只要父母是健康的,有着一些基本的保障,比如退休工资、医保之类的,且生活能力还是能够自理的,这么多年都这样习惯了的节奏,你出去工作后改变了的一些行为,对于他们来说,也许就是让他们感到不自在的原因,你回家,随时都欢迎,不过在家久了,可能你睡个懒觉他们都嫌你。不过,在家睡的懒觉,才是最舒服的懒觉。我不知道别人,至少我的父母就是这样的。”
紫萱的问题开始犀利:“你的潜台词就是你不想和父母一起过?各自过?”
我顿了一下,她这样问并不在事前的彩排稿子里的啊!哦,要即兴发挥了是吧?走你:“父母们有他们那个时代的习惯,我们有我们的习惯,如果不能兼容,可能只好各自过了,”一看到紫萱正准备打断我的话,我赶紧在这句话之后做了个食指举起的手势辅助我的话语,用以强调我此刻的话语主导权,“但是,和父母的紧密联系少不免,我已经教会我父母用手机视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