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这般想着,赵司膳转身快步走入厨房,开始熬起手头的药来。
……
赵司膳以为的“解释”确实是靖云侯夫妇眼下正等着的。
看到林斐进门的那一刻,两人还对视了一眼,而后干咳一声下意识的坐直了身子,等他开口。
朝两人施了一礼之后,林斐也确实开口了,只是开口之话却是:“我的私事还未定下来,待定下来了再向父亲同母亲解释。”
若都定下来了,那还解释什么?尘埃落定之后,他们反对也好,同意也罢还能起作用?
看着靖云侯夫妇两人如出一辙突然瞪大的眼睛,就在两人将要开口之际,林斐再次出声了:“父亲母亲不是一直想问我抓邢师傅的缘由么?今日可以同父亲母亲说了!”
这话成功的将夫妇二人将要出口的话再次堵回了肚子里。
他二人对视了一眼,暗自再次感慨了一番次子当真是颇擅谈判之道!知晓此时能堵住他们嘴的必须是一件令他二人更感兴趣之事,竟是将邢师傅之事拿出来说了。
从袖袋中取出那枚在自己身边摩挲许久的官银放在了二人的面前,林斐将邢师傅牵涉到的案子相关部分说了一遍。
其实事情若是细细说来怕是一天一夜都不够,好在只需将重点处挑着说一遍便够了。
听林斐将那邢师傅的事说罢,侯夫人郑氏当即叹了一声,唏嘘道:“是我的错!当时便不该贪那嘴将他召进府里来!”说到这里又想起年前那接待陆夫人的宴上邢师傅做菜突然大失水准之事,忍不住感慨‘一切还当真都是有迹可循’之后,她道,“陆夫人是我的救命恩人,可邢师傅……既没有以陆夫人之子的身份出现,我其实是能阻他进府的。”
看着面色隐隐露出悔意的郑氏,靖云侯握住她的手道:“你又怎会知晓这些?那邢师傅难道还会将心思尽数写在脸上不成?再者,他既是得了常式的授意,那常式真想安排他进府,便是没你这里的首肯,也只消去父亲那里过个场罢了!父亲若是发话,他便是做菜再难吃,你我二人难道还能将那邢师傅拒之门外不成?”
靖云侯夫妇孝顺,对靖国公的话不到万不得已是不可能拒绝的。
这话自是有理的,林斐亦点头说道:“父亲说的不错,刑有涯进府这件事可不会因为母亲对他厨艺喜好而改变。”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又道,“他先时在府里虽说招供了不少事,但还藏着秘密。半个时辰前,他要求刘元他们派人为陆夫人找药。”
看陆夫人素日里的那副身子骨,也知算不得好。眼下府里一连进了七八个大夫,郑氏也早派人过去询问了,从茜娘口中得知是旧疾无大碍之后,便回了主院,此时听林斐所言,郑氏想了想,忍不住问林斐:“陆夫人需要的药可是极为难得?实在不成,我便回一趟祖宅寻寻看可有什么珍惜药材!”
对此,林斐只摇头道:“没用,再珍惜的药材都没用!”看着郑氏脸上错愕的神情,他也未卖关子惹郑氏忧心,开口便道明了缘由:“陆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