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得的应当根本不是病,而是被人下了蛊毒这等一些大族用来控制死士所用之物。”
这话一出,靖云侯夫妇脸色顿变,不过他二人这等出身是听说过有些外表膏梁锦绣,内里腐朽不堪之族的密辛的,此时听到陆夫人被人下了蛊毒,大惊之后,再将陆夫人所涉之事前后联想了一遍,很快便明白过来了。
“难怪啊!”靖云侯点头,恍然,“难怪陆夫人没有似那些人一般遭遇不测,而是好好的……活到了现在。”
靖云侯这话其实还是说的好听了:事实上是陆夫人确实活着,却同“好好的活着”几个字不沾边。
郑氏说道:“我已多年未见过陆夫人了,当年知晓她家财被表兄一家侵占,还曾担忧过她的处境,想过以郑氏大族的威压替她拿回祖产,却被她以‘人生在世修行不能被金银财帛之物所诱’一力拒绝了,这理由当然牵强,可她一再拒绝,我亦不好强人所难。没想到她不敢上公堂竟是因为这个缘故!”
“既是不敢,也是不能。”靖云侯接了郑氏的话,说道,“既如阿斐所说她是中了蛊毒,那给她下蛊之人当是不允许她出现在公堂之上的。”
林斐点头,“嗯”了一声,肯定了靖云侯的猜测,说道:“至于给陆夫人下蛊之人……若是今夜,那人并未露面,为中蛊的陆夫人解毒,那……这下蛊之人,多半已遭遇不测!”
听到这里,联想到介绍邢师傅进侯府的常式,靖云侯夫妇对视了一眼,问林斐:“阿斐,难道那给陆夫人下蛊之人是常式亦或者同常式等人相关之人?”
“有这个可能。”林斐说到这里,沉默了片刻,还是说道,“至于祖父,之前……兴许知情,兴许不知情,不过既发生了常式之死后,当是知道一些内幕了。”
靖云侯夫妇听到这里,脸色不由凝重了起来:旧事多且杂,每一件单拎出来都是了不得的大事,可拼凑在一起,却又稀里糊涂的,让人看不清全貌。
看靖云侯夫妇的脸色,林斐默了默,又道:“我看茜娘等人并未如陆夫人一般身体有恙,对方当是没有对她的子孙后代下蛊操控,”他道,“既能操控无辜的陆夫人,自不会是什么良善之辈。至于不操控茜娘等人,多不会是出自怜悯、体恤等缘故,而当是……不需要了。”
想到到那些出城至今音讯全无的官员以及宫里死去的常式,于常式等人而言,自己人都死了,自是不消再操控茜娘等人了。
“虽日常走得近,可常大人同祖父的性子并不相似,他素日里时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便是‘人都死了,哪里还管的了子孙后辈’?”林斐说道,“所以我猜,即便知道自己一死,局面会失控,他也不是个会理会和提早部署之人!”
对此,靖云侯点头道:“常大人确实是个‘今朝有酒今朝醉’这等人,以他的年岁,若是不考虑其他,确实只消控制陆夫人一个便够了。”
郑氏听到这里,忍不住哼了一声:“那常大人根本没考虑过他死后旁人怎么办?如此一来,被他下了蛊毒的陆夫人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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