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大贵是个老实人,素日里偶尔也会来庵庙祭拜一番。”静惠说道,“得知此事后,他愤怒不已,待到韩均第二次对小姐下手时,他闯了进来,动手打了韩均一顿。”
这个说法同周大贵的说法一样,同韩均尸体上的于痕对上了。
便在此时,林斐开口了:“毒是谁下的?”
“是我。”静惠说道,“用的就是寻常的砒霜,我去山下药铺买的,说是庵中鼠患,毒鼠所用,他们便卖与了我,大人自可前去查证。”
刘元闻言,立时道:“好!一会儿将药铺名字写与我。”
静惠点头,报了药铺名字,而后又指向后庵的方向,道:“用剩的药藏在我屋子中的花盆里了,挖开泥便能看到。”
刘元了然,当即点了两个差役去寻用剩的砒霜,不多时差役便带着一大包用剩的砒霜出来了。
看了眼那些用剩的砒霜,刘元想了想,又问静惠:“你什么时候决定下的毒?那两人第一次欺辱静安之后么?”
静惠点头,道:“就是那时候下的毒!我原本没打算将周大贵牵扯进来的,只是……不成想韩均欺辱小姐时,竟被他撞破了,闯进来便将韩均打了一顿。”
“所以,周大贵只是打了韩均,并没有毒杀韩均?”刘元问道,“他媳妇与庄媚娘夫君的死是什么人做的?”
“那只是个巧合。”静惠明显迟疑了片刻,而后说道,“那两人……”
话还未说完,便听林斐突然出声道:“试了几十次的巧合吗?”
静惠的声音一顿,抬眼,不敢置信的看向林斐。
林斐看向静惠和一旁垂泪动作一僵的静安,道:“我一路走来,看到山树之上都有斧头插于其上的痕迹。他二人行男盗女娼之事必不敢声张,先前遇上这等事自也不会对外提及。那所谓的‘天谴’当试了很多次了吧!”
一句话说的刘元恍然回过神来:所谓的天谴原来是人为啊!
静惠沉默了下来,顿了半晌之后,开口苦笑道:“真是一点瞒不住大人,是我做的!”
周大贵显然不是什么聪明人,素日里又本就信佛,遇到这等事,头一反应便是来找佛祖观音帮忙。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