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也说了,若此公文为国家机密。但廖正辉所泄露之政情,明显只是一份京府议案,何谈国家机密?”
丁荣继续反驳。
柳长卿看了他一眼:“本官在此政议之初,就已经下达命令,明文规定,此间政情不得有任何泄露,京府就此事,亦将机密等级提到了最高,公文也都还在。”
“你说提高机密程度就是机密了?”丁荣下意识说了一句,可说完就有点后悔了。
果然,柳长卿揶揄道:“此事乃陛下点头,京都府操办,本官怎样定级,自有多方面考虑,丁大人认为,京府有没有这个权利?”
丁荣被噎的不行,可哪敢说京都府没这个权利,那就是找死。只能呐呐道:“你这,你这是强词夺理!”
“丁大人的言语已经匮乏到如此程度了吗,实在不足与论。”柳长卿老神在在。
“你!”这可把丁荣给气的,可怼又怼不过,只能是面向了萧远,恭敬说道:“陛下,柳长卿实乃夸大其词,危言耸听。”
“这怎么是危言耸听!”柳长卿正色了下来,朝上一拱手:“陛下,京府政令都摆在那里了,明知政情机密,可廖正辉为了金银钱财,还敢如此,这岂不是无视国家,无视律法,实该罪加一等!”
这也是柳长卿请奏重判的主要原因,因为这相当于明知故犯,没把政令放在眼里,岂能不明正典刑。
说完更是又看向了丁荣,讽刺道:“倒是你,丁荣丁大人,身为朝中大臣,本该忠君爱国,守公正、斥邪恶,为社稷建功,福泽百姓。可为何却在此为贪官张目,到底是何居心!莫不是也和廖正辉一样,收了他人贿赂?这才为其轻罪。”
“你你你,柳长卿!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丁荣脸色都变了,急智下说道:“本官只是依据国法辩论,认为你判罚过重,难道不对吗!”
说着又道:“你口口声声言说廖正辉之罪大恶极,但你呢,你身为京都府令,出现了这种事,难道就没有一点责任吗?何况廖正辉还是你的下属,该不该治你渎职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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