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鼠狼精也挺好嘛,小圆耳朵看着没别的走兽那么凶,关键靠谱,与自己二人相比更像是一个老江湖。
赶紧马屁走起?赞美之词令老黄陶醉。
黄草连连挥舞小短爪装矜持,实则竖起耳朵生怕漏掉一个字。
“嘿嘿,过誉了过誉了,一起坐过牢都是兄弟?看黄某带你们下山。”
“老黄真是才高八斗,文采过人。”
公羊岽的马屁让袁讫肉麻,话说确实好奇黄鼠狼在哪学的人话。
黄草带路边走边说。
“唉?此事说来话长,其实山里挺好,谁知前阵子有天夜里发生一件怪事?月亮忽然洒落更多月华还有传说中的帝流浆?好虽好?但山里精怪多了,地盘不够分?我只能背水离乡。”
“背井离乡?意思是离开家乡去远方。”
公羊岽忍不住开口纠正。
黄草点点头。
“原来是这样,老子当初趴私塾房顶学人话?风太大没听清。”
“……”
古人诚不欺我,大风真能耽误学业。
俩年轻人跟灰头土脸黄草身后钻草丛树林?看似没路却总是能找到两脚宽弯曲窄路?陡峭之处也能走过?一会儿向上一会儿向下?总能避过人类活动范围。
崎岖窄路旁许多树的树皮被磨得光滑,很奇怪。
公羊岽一脸好奇。
“老黄,你以前来过这里?”
“并没有。”
“那为何如此熟悉?”
“因为咱们现在走的是兽道,你们人类常说蛇有蛇道,鼠有鼠路,野猪岩羊什么的走的多了就是路,用私塾先生的话说就是‘野兽小径’。”
“……”
二人想不到竟然沦落至如斯地步,依靠兽道逃生。
虽然心里堵的难受双脚却很诚实的跟随,在山里七扭八拐,遇到湍急溪流总是能找到石头踩着过河,暗叹土著最靠谱,就算两人自己逃出来也得累死在山里找不到路。
沿山谷走了许久,黄草轻易找到过河方法,一棵横在山谷里的巨木。
下边流水轰鸣,溅起水花落巨木上更加湿滑,巨木很粗看似容易通过,实际难度非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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