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一直人立行走的黄草轻松走上巨木。
走得那叫一个悠闲。
双爪在脑后抱头眯着眼,这里看看那里嗅嗅,仿佛湿滑不存在。
后边袁讫见状也毫不在乎踏上去,然后,脚下一滑,一屁股坐树干上,眼睛瞪得溜圆,那感觉酸爽……
公羊岽见状淡定放下背箱,翻来翻去拿出两双兽皮制作的防滑鞋子。
两人一兽过了河,傍晚歇息,黄草找到个干燥山洞。
生火,用炙热火焰烘干潮湿衣物。
又是惊吓又是提心吊胆,连续翻山越岭,两个年轻人早已累得脚掌发木,几乎拖着双腿赶路,好不容易能睡个安稳觉。
篝火噼啪响,很温暖。
俩年轻人依旧啃饼,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可以用水泡软,某黄鼠狼钻进黑夜打猎,带回来两只野鸡以及用草茎串成一串的小鱼,正宗山溪野味味道鲜美,用大叶子包好放炭火里烧一会儿,贼香。
黄草混迹江湖已多年,各种趣闻荤段子张口就来。
三个家伙就差没烧黄纸拜把子结为异族兄弟。
深夜,一场大雨不期而至。
洞内篝火烘烤暖暖的,枯草及干叶堆成一张简易床铺,两人一兽搂一起呼呼大睡……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日,变成了一只黄鼠狼带着俩野人。
终于在某天中午遇到人类,袁讫和公羊岽差点抱着遇见的樵夫跳舞。
下午,天气闷热。
小镇唯一的客栈里,黄草站桌上啃鸡骨头。
“黄老弟,别光顾着吃鸡,来,干一碗!”
“这碗酒必须得喝!否则就是不给面子不认我俩当兄弟!”
“二弟三弟,我老黄先干为敬!”
黄草二话不说捧起对它而言特别大的酒碗,脑袋摁进去就开喝,肚皮以肉眼可见速度鼓起。
“好!”
袁讫和公羊岽大喊一声,仰头猛灌,农家浊酒此刻胜过仙酿。
喝酒,喝得不仅仅是品类,喝得是心情。
掌柜和小二战战兢兢,看了半辈子形形色色客旅,好人坏人官员商贩贼人甚至通缉犯都接待过,唯独没接待过精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