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当然也是啰。”听起来就相当油滑的男人说。
最后一个男人听起来相当疲惫:“我没什么可辩解的,团长,但伱要看看我脚上的水泡吗?”
“这就免了。”第一个开口的男人说。
营帐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叹息声。
沙哑的女声再次响起:“看来我们只有等”
“我们再等不了几天了。”团长又瓮声瓮气打断她,声音洪亮:“那群混蛋侦探居然要把这一块土地买下来,他们个个带着枪,而且谁知道他们后面还有多少人要来?能找到那头野兽的机会也就只有这个月了,我们已经换了几个地方了,但这里肯定是最接近那头野兽巢穴的地方,否则”
克雷顿和朱利尔斯都侧着耳朵还想听下去,营帐里的女人突然嘘了一声。
“外面有人。”那个女人说,
与此同时,看她的影子朝着他们的方向指了过来。
朱利尔斯急忙退后一步躲开手指,但也因此踩到了一截枯枝,发出了无可辩驳的噪声。
他们被发现了。
营帐里顿时沉默下去。
克雷顿和男巫索性放开了步子绕到营帐门口,正面两边的帘子是放下来的,形成了一道封闭的门。
一个留着油腻长发的男人从布帘中间的细缝里挤出来,他穿得花花绿绿的,靴子还带尖头,显然是马戏团里的小丑。其实小丑戏服一般是脱下来的,不过动动脑子就知道,现在是冬天,他们又住在这种多风地带,总得在保暖上多下点工夫。
“抱歉,但我们不再表演了。”他疲惫道。
朱利尔斯回答他:“我们不是来看表演的。”
“那你们来做什么?”
团长的声音响起,一个粗壮结实的黑袍子弯腰钻出来,把布帘卷起绑住,露出营帐里面的布置。
里面的中间有张桌子,上面点着油灯,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放,角落的位置则堆着一垒板条箱子,一个披着斗篷,只有下巴露在外面的吉尔达女人倚在上边,手里握着一个水晶球,两缕卷曲的栗色长发从兜帽下生长,一直垂到胸口。再旁边是个穿黑礼服的男人,不过他瘦瘦高高,腰间还系着软鞭,看着像是马戏团里的驯兽师,他一见到外人就把圆顶礼帽戴了起来,护住自己的光头。
团长转过身,他的脸上戴着光滑的瓷面具,手上也有手套,让人感觉他似乎想要遮掩什么,值得一提的是,他的腰带扣极为浮夸,有巴掌大小,像是一面银镜,上面还一左一右镶了两个宝石——也可能是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