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结束了吧?”
“你这完全是违反规矩的!”新娘勃然大怒,怒吼出声,声音冰冷得可怕。
白墨耸耸肩:“我可从来没想过参加你们的游戏,也没想过守你们的规矩,自然也用不着按你们的那一套来。”
“况且你事先也没说过不可以吹蜡烛吧?”
新娘冷声道:“生死烛谁先燃尽全凭天意,一切自有定数,怎能人为干扰!”
“为什么非要执着于天意呢,这何尝不是一件通关的方法,如果非要纠结你剧本里的那一套的话……”
白墨的眉头皱起又舒展,无所谓的开口。
“蜡烛是我吹的,那你就当我是天意好了。”
“当你是天意?”
“人定胜天嘛。”
兴许是白墨说的话太过震撼,新娘一时居然愣住了,久久没有说话。
再开口时,她的语气突然恢复了最初的温婉,轻声道:“请原谅奴家的失态,实在是以往从来没有人敢像官人这般大胆。”
“可能是因为他们不够聪明吧?”白墨笑了笑,默默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或许如此吧,但在奴家看来,这并不是全部原因。”
在新娘的印象中,以往的新郎虽然因为各种原因答应了这门亲事,但成亲时早早便能意识到不对劲,然而想反悔的时候往往已经迟了。
他们在进入洞房的那一刻便心惊胆战,有些更是连等待生死烛燃尽的勇气都没有,便在中途被活活吓死。
因为他们都明白,这绝不是一门正常的亲事,新娘也不是人。
而事实上,诸多诡异的事往往就发生在生死烛燃烧的过程中,那种被恐惧所折磨的滋味,几乎少有人能有承受。
偏偏白墨这家伙脑子根本就不正常,完全不害怕不说,还说着莫名其妙的话,更是直接吹灭了死烛,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沉默片刻,新娘羞涩道:“既然官人选择了吹灭死烛,那么是因为想和奴家成亲吗?”
她语气娇羞,欲拒还迎,似乎只要白墨回答一个“是”字,她就会欣然同意。
谁料白墨压根没有接她的话茬,连忙摇头道:“你可别误会,我对你没兴趣,只想快点结束而已。”
“快点结束?”
新娘娇媚一笑,居然开始脱起了身上的嫁衣,缓缓开口道,“相信奴家,快不快这种事,可不是官人说了算的哦……”
白墨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睁大眼睛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新娘理所当然道:“我早就说过,生烛燃尽,你我便是命中注定,而既然是命中注定,我们自然要即刻圆房了。”
新娘手上的动作不停,衣衫半解,露出大块白嫩的肌肤。
“你认真的吗?”白墨瞪大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