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节目这么随便?”
“奴家并不是随便的人,只是天命难违,不如接受。”
“什么天不天命的,蜡烛是我吹的啊!要不我再把生烛吹灭?”
“晚了。”新娘幽幽一叹。
“封建迷信害死人啊,如果天命非要让你喜欢的人死,让你不喜欢的人娶你,这你也能接受不成?”
新娘手上的动作一滞,很快又笑了起来,再一次说道:“天命难违。”
什么垃圾剧本啊……
白墨叹息一声:“蜡烛是我吹的,那现在我就是天命,我命令你把衣服穿好,赶紧开门让我离去,这总行了吧?”
似是听出了他语气中的不耐,新娘低落道:“官人这是在嫌弃奴家吗?”
她第一次从床沿上起身,在白墨身前转了一圈,曼妙的的身姿展露无疑,凄然道,“奴家虽不是什么天姿绝色,却也是方圆百里排得上号的美人,官人就如此看不上奴家吗?”
“还是说……官人终究还是对奴家成亲两百余次的事心有芥蒂吗……”
她缓缓坐下,肩膀耸动,居然垂头抽泣起来。
不是,能不能别提结婚两百次了要是你不提醒我脑袋上有那么多帽子,我说不定就答应了……
白墨叹息一声:“没有的事,快把衣服穿好吧,你入戏太深,差不多得了。”
新娘没有说话,只是哭得越发伤心。
白墨相当牙疼,他最是看不得女人哭了,无论是不是演的,这总会让他心里莫名不舒服。
于是走到床边安慰道:“好了好了,那我陪你演完行了吧?”
闻言,新娘哭声骤止,欣喜道:“官人同意圆房了?”
神特么圆房,你激动个屁啊……
“麻烦你矜持一点好吗。”白墨嘴角抽搐,“按你之前说的,蜡烛燃完之后不是该喝交杯酒吗,怎么这么快就快进到最后一步了……”
新娘娇羞道:“我这不是怕官人着急吗?”
我怎么觉得是你比我着急……
白墨摇头道:“我不着急,按你们的规矩来吧,早点结束,不然等会天黑了……”
“天黑不黑都不要紧,奴家一向不怕流言蜚语的。”
白墨疑惑道:“什么流言蜚语?”
“只要能让官人满意,哪怕白日宣……”
“停停停,最后那个字就别说出来了。”
白墨颇为头疼,怎么这女孩的人设突然就崩了啊,又是脱衣又是语言诱惑的,三句话不离床上那点事……
不是,这节目到时候能播放得出去吗?
他叹息道:“我看你倒是挺急的,也好,那交杯酒就不喝了吧,但好歹得让我揭开你的盖头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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