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钱有什么用呢?
要是为了钱财影响了孩子,让舒舒在皇家难做,才是得不偿失。
觉罗氏想了想,道:“郭络罗家近些年没落了,八福晋跟安郡王府关系紧张也众所周知,我那兄弟耳根子软、弟媳妇贪婪,怕是不肯消停。”
到时候就怕他们在外头打着舒舒的旗号。
伯夫人立时带了冷肃,道:“她要是敢来找你,你只管叫我,我来跟她说,要是敢坏了舒舒名声,她那一个闺女、一个儿子就等着砸手里吧!”
觉罗氏忙道:“哪里用嫂子出面?难道我不是亲额涅?”
还真是不能说嘴,妯里俩正提起当约束福松阿玛跟继母,就有丫头进来禀告:“夫人,舅太太来了……”
就是福松的继母马佳氏。
原本因为福松的亲事,马佳氏存了私心,想要将她那个毁了脸的侄女说给福松,被觉罗氏给教训了,不许她再登都统府的门。
后来福松分户,还在吏部正式补了差事,马佳氏就心动了,晓得不能离了这门贵亲。
借着觉罗氏生产,“洗三”、“满月”的喜庆日子,她都不请自来,先跟觉罗氏陪了罪,而后奉承的不行,也不会骚扰福松。
不许登门的禁令也就翻篇了。
觉罗氏与伯夫人妯里俩对视一眼,觉罗氏道:“请进来吧!”
少一时,马佳氏就被引了进来,手上戴着明晃晃的金手镯,身上的衣裳也是簇新簇新的,却是不合时宜。
毕竟新衣裳还罢,这首饰讲究些的人家都换了玉器,不戴金银上身了。
“大姐,这回您可得给您兄弟做主啊,都是咱们家的产业,这算下来十来处……”
马佳氏说着,两眼放光:“那可是海淀跟大兴的庄子,还都是上千亩的大庄,还有东四大街的铺面,现下几千两银子都没地方买去……”
满屋子都是她清点产业的声音,嗓门都比平日要高,腰杆子都比平日里更直。
觉罗氏看着好笑,道:“那不是阿玛生前卖的么?我去哪儿做主去?想要找阿玛对账,也得个三、五十年后,到了地底下再说……”
马佳氏卡脖了,看着觉罗氏,眼见着她真没有插手的意思,不由急了,道:“您可不能束手旁观啊,我们爷可是您一奶同胞的亲弟弟,八福晋那头,还是隔着肚皮的兄弟,都出面张目呢!”
觉罗氏道:“所以外头现下怎么说八福晋的?”
马佳氏:“……”
是不大好听。
“缺心眼”、“没教养”都是轻的。
“白眼狼”、“泼妇”都成了提及那位的固定词汇。
马佳氏讪讪道:“那不一样,您是长姐呢,长姐如母……”
觉罗氏摆手道:“别往这上扯,我可不缺儿子,你们想要跟着起哄,你们自己上,不必捎带我,也不许打着福晋的旗号,否则我这长姐也就代没了的阿玛、额涅做主,直接给你一封休书,放你攀高枝去!”
马佳氏坐不住了,起身带了急促道:“大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