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这话,我这些年嫁进来,生儿育女,服侍老爷,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觉罗氏看着她道:“反正话告诉你,我的脾气这些年你也晓得,之前看在两个孩子份上,一次次纵了你,如今妞妞十五,福柏也十三,不是离不得额涅的孩子……”
“大姐……”
马佳氏咬牙道:“我们爷说了,只要大姐肯出面替我们做主,不管要回来多少产业,都一家一半,这样还不行么?外甥们也渐大了,这多几分产业握在手里也心安不是?”
之前她没说这个,自然是存了私心。
觉罗氏翻了个白眼,道:“爱做梦你们做去,我不做那白日梦!”
马佳氏还要再说,觉罗氏已经端茶送客。
马佳氏怏怏的,看着伯夫人,道:“夫人您说,这明明是郭络罗家理亏,难得官司都打到御前了,为什么咱们还装孙子?”
伯夫人道:“没有人拦着你们,要是你们手中有证据是宗亲跟郭络罗家骗买产业,只管去都统衙门、去大理寺递状子……”
马佳氏苦着脸道:“都是四、五十年前的事,还去哪里找证据?这不是想着如今八福晋那边应诉的是八阿哥,向来跟九阿哥交好,要是九阿哥出头代咱们家说一句话,说不得还能私下里协商调解,也未必就要闹到公堂上……”
她安排得很美,却是消息滞后。
或许就是不上心。
即便晓得八福晋脾气不好,是个刁蛮任性的,还差点欺负了外甥女,她也想的只有自家能占多少便宜。
可惜董鄂家妯里俩态度坚决,马佳氏乘兴而来,败兴而出。
等到出了都统府大门,她却不肯走,就在马车里等着。
一直等正午时分,才等来了正主。
是福松骑马回来。
他这些日子每日就在皇子府那边。
就是天长了,都统府也开始三顿饭,他就回来用午饭。
见着停着的马车眼熟,福松见了,不由皱眉。
想着近些日子沸沸扬扬的官司,他就翻身下马,走了过去。
马佳氏也挑了车帘,看着他道:“阿哥,郭络罗家占的都是咱们这一房的祖产,虽说你分户出去,可是要回来,也会有你的一份……”
她的语气带了蛊惑。
福松看着她,澹澹地说道:“那是八福晋想要的产业,您倒是胆子大了,这样的门第,还想要从皇子手中抢食……”
马佳氏没想到他会这样说,道:“八福晋是出嫁女,跟她有什么干系?就算是皇家,也得讲道理吧?”
福松看着她道:“那按照道理,那些产业郭络罗家买了,就是郭络罗家的,两房争产,也跟原主不相干!”
马佳氏皱眉道:“那怎么能作数呢?当初你祖父刚成丁,还是个孩子,不是骗买是什么?”
福松道:“随便您怎么想,只是这个时候蹚浑水,连累了弟弟、妹妹,您别后悔就行!”
马佳氏不以为然,道:“那是你的弟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