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见我如此坦然,自己方承认,官差都懵了,愣了片刻拔出武器,戒备起来。
我又说:“还有原本住在这里的张天师和他收容的流民昨晚也失踪了,麻烦你们顺道也查一下。”
衙差们推开我突入房内,见到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柳梦槐,为首一官差喝道:“把这些歹人给我抓起来!”
“慢着,”我说:“你们没凭没据,凭什么抓人?”
“人都躺在这儿了,还要什么凭据?”官差蛮狠道。
“躺在这儿就是我们做的了吗?是我们救了柳小姐,你们身为知府地方官,怎么能查都不查就定罪呢?”
“这,这不是正要抓你们回去治罪去审问吗?”官差道。
我说:“不行。”
“不行?”官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兴许是没见过一个小老百姓,敢和官府对抗的。
我说:“没看到我们有事儿要做吗?死者为大,等我们把人葬了,再配合你调查也不迟。”
眼看冲突一触即发,这时,皇甫军师恰好赶到。
他的身后,一众金戈军身负金甲,骑马而来,队形整齐划一,有条不紊,威风凛凛。
府衙的官差见了他立刻换了一副嘴脸,点头哈腰,极尽谄媚之情。
皇甫军师与那官差耳语了几句,官差立刻满口应承,鸣金收队。
这时,内院拐角处,一位穿着官服的老者冲出来拦住他们:“不能走!不能走!”
“我女儿如今命在旦夕,你们怎么能如此草草了之,那可是一条人命啊!”
来人是柳梦槐的父亲。
他早就到了,只是躲在暗处没有现身。
柳父弯下腰,朝皇甫军师连连行礼,就差没有跪下了。
“我虽不愿站边,但向来克己奉公,勤勤恳恳在翰林院干了二十余年,自问也算不偏不倚,并未得罪过三皇子殿下,他何以要如此偏袒害我女儿的凶手。”柳父老泪纵横。
“柳大人,”官差道:“三殿下负责金陵城的安防,此事现在已由金戈军接手,我劝你想开点,若要闹起来,只怕乌纱不保。”
柳父悲愤交加,忽然拔出官兵的佩剑,大喊:“若是我连亲生女儿都保护不了,要这乌纱帽有何用!”说罢,朝我们几个砍来。
可他显然并不会武功,只是乱劈乱砍,根本伤不到我们。
我们假意躲闪了几下,皇甫军师朝金戈军使了个眼色,命他们制服柳父,柳父手无缚鸡之力,只怕是要吃苦头,这时,洛梓弈身形一晃,一个箭步冲上前,徒手握住了他的刀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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