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个笑容只落在鹤青以及原本在这个故事里根本不存在的夜漓眼中,其他人根本没注意到,笑得他们毛骨悚然。
一个小孩子,何以有如此阴毒的笑容?
难道于氏说的是真的?草鬼婆的本体真的就是这个小女孩?
所谓赤子之心,意思就是孩童还未被这世界的险恶所浸染,应是最纯真善良的,任谁都很难相信苗寨中发生的这一连串的凶案会是一个孩子所为。
但夜漓却联想起晏姬说的一句话:有些灵魂,生来扭曲,作恶什么的,根本不需要理由。
此时的鹤青也顾不得深究了,他边打边退,来到于氏身旁,不断替他们抵挡流箭和纤索的袭击。
文达朝他们喊道:“我不远千里去玄宗请了你们来,原曾想你们能解救苗寨,没想到竟是引狼入室!什么仙门,徒有虚名!我劝你们赶快放了阿阮,尽早投降。”
樊晓澄忍不住了,对着那些刀刃相向,苦苦相逼,迟迟不肯退去的苗人大喊:“别忘了在人蛊洞是谁救的你们,我师兄的实力你们也看到了,我师娘更在其之上,我们若存有害人之心,你们这些人不过就是螳臂当车罢了。”
没想到这句话居然起了作用,苗族众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想起鹤青救他们的好处来。
“晓澄,”鹤青扶起于氏,说:“带上阿阮我们走。”
那些苗族人竟也没有追上来,由得他们离开了。
鹤青带着于氏,樊晓澄又去了关押黑苗人的地方,他打晕了守卫冲进去,迅速在四周围布下结界,防止那些苗人再来找他们麻烦。
“哼,又来了?”黑苗人睥睨地看着他们,似乎并不意外。
“有没有什么,不抛开人的肚子也能鉴别草鬼的办法?”鹤青沉默片刻,忽然问道。
黑苗人愣了愣,随即说道:“我都说了,草鬼会将本体藏在十分隐秘的地方,然后附身在别人身上,你乃玄门出身,应当知道,鬼上身这种事除非自己承认,否则单凭一些蛛丝马迹,只能猜测,是无法验证的。”
樊晓澄心下十分焦急,冷哼道:“说这么多,我看你才最可疑吧。”
“呵呵,随便你怎么说,”黑苗人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墙上:“反正我都被关在这里了,你们又能拿我怎么样?”
他看见被一起带来的阿阮,问:“这不是文达家那个丫头吗?怎么?她也被盯上了?”
鹤青将刚刚发生的事简略地叙述了一下。
黑苗人听完指着阿阮,嘲讽地说道:“她爹也是文达家的下人,之前被抓的老纺婆也是一直服侍寨主夫人,哦不,是前寨主夫人,纺婆跟她一样,也是个外族人,看来这草鬼婆是跟他们家有仇啊。”
这句话点醒了鹤青,让他意识到一些之前被他遗漏掉的细节。
他想起娟儿的丧葬仪式上,苗寨中人的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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