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房里,尝尝姐姐唇上的胭脂吧。”
一众女子变本加厉得拉扯。
我见书生铁青着脸,神色都变了,悄悄重新幻化了一身装扮,大喊一声:“公子!”然后奋力挤开那群女子,冲到书生面前,勾起他的脖子说:“公子你可算来了,可是想我了?”
书生脸一黑,想把我推开,我却死死抓着他。
我发现他有些奇怪,身子居然冰凉的,而且摸不到脉搏的跳动。
“你瞧着面生,是新来的?怎么没听妈妈提过要来新人?”一女子瞪着我问。
“对啊,我是新来的。”我面不改色。
“这位公子,是你的恩客?”
我不知道恩客的意思,也不好露怯,只得硬着头皮,故作千娇百媚:“是啊。”
那些个女子这才没了兴致:“怪不得油盐不进,既是有相好的了,直说呀。”说罢扭头离去。
等她们都散去,书生皱着眉看着我:“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
我哂笑:“我刚刚可是替你解了围,还不谢谢我。”
“不过这万花楼究竟是个什么地方?”我环顾四周问。
书生扶额:“你连这里是什么地方都不知道,还学这浪荡模样。”
“我怎么了,她们不都这样吗?”
我瞧了一眼楼下寻欢作乐的客人,又问:“这里是酒楼?食肆?茶馆?还是戏院?”
书生说:“这里是金陵城最大的秦楼楚馆。”
我问:“秦楼楚馆又是什么?”
“是男人”没等书生说完,一个喝醉酒的客人走过来:“万花楼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一个绝色的小娘子,妈妈怎么不告诉我,我可是这里的常客。”说罢,便要来抓我的手。
我本能一躲,那人碰着酒气嚷嚷:“小娘子别害羞,跟着我少不了你的好处。”
书生将我护在身后,似乎生了大气,一脚将那客人踹了下去,
那人脑满肠肥,身形圆润,几乎是滚下楼去的,这一摔惊动了不少人,欢客失手撒了酒,跑堂无意摔了杯,引来不少注视的目光。
难为书生隐忍这么久,到头来为我闹出这么大动静。
“什么人,敢来万花楼撒野?”
这时一个约莫四十岁,敷着厚粉,将脸涂得雪白,穿着华贵衣衫,顶着一头花簪,带着两个明晃晃的耳坠子的女子带着十多个健壮的汉子出现在楼道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