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酒権对于新酒这么大的利润来说,也不算什么事儿。
三人回到城中时已经临近中午,范纯礼也玩够了,劝着唐奕跟他回范宅。
对于父亲大人,他还是极怕的。疯了一上午已是难得,要是再不回去,不吃一顿板子,也得被训得狗血淋头。
唐奕看看天色,让范纯礼再等上一会儿,自己就钻进了厨房。不多时,里面传出呲拉拉地煎炒之声。
范纯礼闻着味,抻着脖子在外面望了半天才见唐奕出来,手里提着个食盒。
“走吧。”
“啧啧”范纯礼看着食盒,直流哈拉子。
“我爹不会是冲着你这手艺才收你的吧?”
唐奕笑骂道:“你爹才没你这么肤浅呢!快些走吧,凉了就不好了。”
二人说笑着出了唐记,向府街行去。
邓州城本来就不大,从西市到府街,快行不过两盏茶的工夫。
到了范宅,范纯礼朝食厅看了一眼,见其中无人,就知道他们这算是赶上了,家里还没开餐。
把食盒交给仆役,范纯礼就到后院去叫范仲淹了。
后宅唐奕不便进入,只得等在客厅。
不多时,范纯礼出来拿上食盒,一并带着唐奕,到偏院尹先生那里去。
唐奕一想也是,尹先生行动不便,能少动,还是让其少动的好。
到了偏院,只见范仲淹师仪威严,和尹先生坐在院中。
唐奕行了礼,就与范纯礼一起把食盒里的吃食一一取出,摆满一桌。
尹洙看着一桌的各色菜肴,对范仲淹笑道:“希文兄真是好福气,有大郎在侧,你算是有口福喽。”
范仲淹故作姿态地道:“庖厨小道,算什么本事!”
说完,还不忘一本老正地看向唐奕:“听彝叟说,你上午跑到城外去弄什么酒坊了?”
唐奕一愣,顿时心中释然,原来师父板着个脸就因为这个啊!
当下也不敢隐瞒,老老实实地承认了。
“哼!”范仲淹一声冷哼。
“还是改不了逐利的性子!”
唐奕苦笑一声,“师父,咱们可是说好的。”
“说好什么?”
“说好了,小子三年给您挣下一座书院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