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不想办法广开财路,哪来的钱啊?”
范仲淹一滞,“老夫就算办书院也用不着你!”
虽是训诫,但语气明显缓和了下来。
他不希望唐奕过于钻营,是怕他耽误正业。可没想到,这小子竟真的为了那日的一句戏言而有所行动,不禁心中温暖。
“那日只是戏言,你一个未到志学(十五的娃娃怎么可能三年挣够一座书院?休要再想此事!”
“怎么是戏言呢?”
唐奕不干了,小爷可是铆足了劲要大干一场,你告诉我是戏言?
“师父,您老可是长辈,又是大宋的良心,可不能说话不算数。说三年,就三年。三年我挣出一座书院,您就辞官!”
范仲淹被他气乐了,心说,这孩子看着挺聪明的,怎么净干蠢事。
“休提此事!”
“您”
“嗯?”
范仲淹眼睛一眯,喉咙里滚出一声威仪之声,唐奕哑火了。
尹洙看着这两师徒在这里看似讲理,实为耍宝,心里想笑,又不好破声
只得指着桌上酒杯之中的赤色美酒问唐奕,“你弄那个酒坊就是为了酿这美酒?”
“对呀,先生觉得这酒可还满意?”
尹洙点头道:“端是好酒,必定大卖。”
唐奕来了精神,一指尹洙,“师父,你看尹先生都说好,那必定是好。小子这事办的没错,您就等着我把书院给你挣出来吧。”
范仲淹瞪了他一眼,“没大没小!尹先生也是你能指的吗?”
唐奕一吐舌头,把手缩了回来,利用年龄优势,卖起了乖。
尹洙哈哈一笑,也不让这二人再闹下去,张罗大家落坐开餐。
这时,正好范纯仁也过来了,五人围桌而坐,只等范仲淹与尹洙先动筷了。
唐奕把两盘素炒时蔬挪到尹洙面前,“先生的病,饮食不易太过油腻,多吃些清淡的为好。”
尹洙一怔。
唐奕急忙解释道:“家母曾经也得过风痹之症,早几年曾有一游方郎中看过。说是,除了药石之力,饮食也要极为注意。要少吃油腻,少饮酒,多食五谷,忌食豆芽、海鲜,还有动物内脏。”
怕尹洙不信,唐奕又补充道:“那郎中虽是游医,但专治风痹痛症,还是有些本事的。家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