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家要是倒了娇白这块牌子,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所以,他赌不起!
见潘丰憋得脸色紫黑,一语不发。唐奕一甩手,转身就走。
“就这点武功,还装得跟什么似的,也就是个样子货!”
潘丰一个踉跄,差点没晕死过去。
这小子太贱了。
“唉!”曹佾在其身边低声叹道,“国为兄不该来的。”
要说,也算是潘丰倒霉,撞了个正着。
这一年的时间,唐奕忙完了观澜书院,忙城里的店铺,还要盯着邓州和回山的生计。
每一项都要他亲历亲为,哪怕是一个小小的细节都要他来拍板定音,而范公又不想他疏于学业,时不时还要敦促他读书。
可以说,一个人掰成了几瓣儿在用,就算是一个成年人也受不了这么重的担子,何况,他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年?
从入冬开始,身边的人就感觉得出,唐奕已经被压榨到崩溃的边缘,脾气越来越暴躁,越来越难见笑容。谁也不敢触他的霉头,连曹佾都让着他三分。
潘丰今天出门,应该没看黄历的。
所有人都错愕地看着疯魔一般的唐子浩,那些打定主意看热闹的开封百姓一个个面面相觑,大气都不敢喘。
“唐子浩!这哪是什么狂人?简直就是疯子!一个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喷得潘家家主连嘴都不敢还的疯子!”
赵德刚眯眼望着唐奕,心中也是震撼不已。
老王爷震惊的倒不是唐奕的狂妄,而是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狠劲。管你是名将之后权势滔天,管你是富享开封的大宋贵族,敢惹我?老子就敢跟你拼命!
拼到你怕!
这让七旬有余的老郡王有些恍惚,也有些热血沸腾。
尤记得,在他也似唐奕这般年纪之时,开封城中到处都充斥着这样有血性,敢捅破天的角色。
那时,大宋第一战将潘美还没有输掉将胆!
那时,令契丹闻风丧胆的杨无敌还未埋骨异乡!
那时的太宗皇帝还未失去夺回燕云,复我河山的勇气!
那时的大宋,还是一匹有血性的狼,而不似现在这般,如一只任人宰割的羊!
曹佾一句“你不该来”不但唤醒了潘丰,也把老王爷从>> --